宮羽觴意識到,自己太過想當然了。
他一直以為,遠修國的目的是培養一個北朔國的皇帝當傀儡,在聽聞岳慕靈懷孕之后,便說服她除掉小皇帝,扶她腹中孩兒上位。
后來又不知道從哪里得知他沒死的消息,又想要通過岳慕靈來控制他。
所以他一直以為,既然遠修國的目的在此,那岳慕靈就是絕對安全的。
就連泰康城的情況,他也先入為主的認為,遠修國的人是為了引他回去。
然而眼下,在他與黑袍人的對招中,卻發現對方招招狠辣,處處殺機,很不得將他除之而后快。
甚至于他猜測
,黑袍人的的行蹤,是他們刻意表露出來的,目的就是引他上當,然后殺了他。
想到這里,他不由的看了一眼馬車。
那里面,能是岳慕靈嗎?
或者說,岳慕靈還活著嗎?
宮羽觴的心一沉,手上的招式也凌厲了幾分。
對面的黑袍人也感覺到了他的變化,輕呵一聲,又喚了兩個黑袍人加入戰局。
宮羽觴更加確定,這幫人是想殺了他。
不管遠修國的圖謀是什么,但他的存在確實很礙眼。
可是,你們想殺我你?
宮羽觴透過黑袍人的面罩直看入對方眼底,心里冷哼一聲。
“試探結束!”
他道了一聲,身邊的影衛都聽見了,紛紛迅速變幻位置,眨眼間就組成了一個集攻擊與防守為一體的陣型。
用岳慕靈的話來說,這就是一個行走的絞肉機,誰敢靠近,就把他絞成肉沫。
聽著似乎有些殘忍,但這個陣法的威力確實很大。
“幻殺陣!”那為首的黑袍人一眼就看出了陣法的來歷,忌憚的后退了幾步。
然而,宮羽觴怎么可能給他機會?
前來營救的其他黑袍人紛紛都卷入劍下,幻殺陣所過之處,無人生還。
更何況,外頭還有一個岳明秀帶著人有序的進行收割。
沒多時,黑袍人
那邊就敗下陣來,只剩那為首之人以及另外兩個人還站著。
但也都受傷不輕。
“遠修國的人,插手我北朔國之事,究竟是何居心?”宮羽觴問。
黑袍人哈哈大笑起來:“不過是想讓花主有個安穩的晚年而已,北定王不會沒聽說過,花主一旦愛上男人,都沒有好下場吧?”
此時,岳明秀已經帶著人將馬車包圍住,挑開馬車簾子,里面果然空無一人。
黑袍人見狀,又大笑起來,道了一聲:“北定王,后會有期。”
趁著大家的注意力都還在馬車上的時候,使了個障眼法,一陣黑煙繚繞之后,已
經是不知去向。
“追!”影一一聲令下,身邊的影衛們都紛紛追了出去。
宮羽觴卻抬手制止了眾人的動作,從懷里摸出一口大鐵鍋。
大鐵鍋?
周圍的影衛和岳明秀等人看到這一幕,在下巴驚掉之前連忙安慰自己。
這是常規操作,常規操作。
就見宮羽觴掏出來的大鍋內,用鍋底灰寫了四個字。
安好,回援。
筆跡有些潦草,看得出來寫得很匆忙,但確實是岳慕靈的筆跡沒錯。
其他人都是雙眼一亮,放下心來。
宮羽觴盯著那四個字,抿了抿嘴,將大鐵鍋收回。
“岳明秀!”他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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