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溪欣轉身,看著貞妃,眼里多了一抹狡猾的意味,說道“就不能是你死了嗎”
賢恩和貞妃兩人不明白政溪欣究竟是什么意思,相互望了一眼,又疑惑的看向政溪欣,然后聽見她飄然的聲音輕輕傳遞著,“鏡國使臣三日之后啟程回國,如果貞妃娘娘你在此刻忽然染上重病暴斃,難道就不能再死前跟皇上求情,讓他開恩準許將你的遺體交由使臣帶回鏡國安葬嗎”
“你說什么”聽完政溪欣的話,賢恩怒氣攻心,長劍一指就往政溪欣的喉間刺去。
突然一陣掌聲響起,嚇了屋子里三個人一跳,因為他們三人之間,根本就沒有人拍手。
“誰”賢恩第一個反應過來,劍梢一轉,已向屋頂而去,政溪欣和貞妃抬頭望去,這才發現原來橫梁上不知道什么時候坐了一個人。
一個身穿黑衣,眼上蒙著黑布的男人,悠哉的坐在懸梁上,精致的下顎,完美的笑容,帶著意味深長的冷笑。
“丞相大人”賢恩驚訝的喊了一聲,忙收起劍,跪在地上,“賢恩沒聽從丞相大人的話,私闖后宮,請丞相責罰”
“不要”貞妃有些驚恐的看著懸梁上的無邪,不怕死的擋在了賢恩的面前。
無邪縱身一躍,輕巧落地,就像他根本不是瞎子一般,那么正好就站在貞妃和賢恩面前,輕施一禮,“參見公主殿下。”
貞妃害怕的后腿了一步,本就蒼白的臉色越發的憔悴,無邪并不在意她的反應,而是轉身走向了政溪欣。
他的眼睛上明明蒙著黑布,可是從他身上散發出來的那種強勢的壓迫的氣息,逼近政溪欣像是要將她看穿一般。
身上那種天生的霸氣,壓迫著她,他卻只是輕輕一笑,冰冷道了極點,“你是真的很聰明。”
政溪欣還有賢恩貞妃都愣住了,無邪利索的繞過他面前的貞妃一點點朝著政溪欣走去,那么干脆的走著,腳步一點遲疑沒用,就算他的眼睛能看見,一般人蒙上黑布也寸步難行吧,他究竟是怎么做到的
政溪欣感受著他身上那種迫人的壓力,站在原地不動,無邪一步步靠近她,直到他們之間的距離近到不能再近,他才笑道“居然除非她死,否則她永遠不能離開南疆。”
“丞相大人,貞兒她怎么能死呢”賢恩焦急的說,雙目赤紅,可是他直到,如果是無邪的話,他根本就沒有反抗的余地。
無邪轉身,政溪欣在心里松了一口氣,他的氣場也太強大了,若是他再盯著她看幾秒,自己肯定是會被他逼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