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
政溪蕓皺了皺眉頭,剛才的好心情全讓她給攪了,上次沒有除掉她,想起來政溪蕓的心里就有一個疙瘩,但是不知為何她無故跑出宮半個月,再來回時,墨千傲就幾乎對她視而不見了,可是即便墨千傲不再寵她,她在皇宮的特權依舊還在,她這個人依舊還是政溪蕓對頭疼的對手。
“宣。”她放下手中精致的碗勺,整理好儀容,坐在大殿之上,高傲的挺胸抬頭,看著那艷紅的身影一步步的走了進來。
沒有行禮,因為她從來不行禮!政溪蕓冷冷一笑,要說她現在什么還有什么愿望沒有實現,除了還沒有登上皇后之位以外,讓她最不爽的就是還沒有除掉眼前這個人。
這后宮里,存在著一個永不屈膝低頭的人,就算被墨千傲冷落的那么長時間,她還是依舊那么嫵媚,那么明朗,那么美麗和驕傲,甚至一點都沒有變,還比以前更令人討厭了!
她究竟是哪來的自信?
“奴家聽說娘娘懷孕了,特意過來看看,也祝娘娘一舉得男,從此母憑子貴青云直上!”鏡霜凝笑得張揚,殿內的奴才都因為她放肆的話,嚇了一跳。
要知道,在這后宮,已經很久都沒有人
敢忤逆政溪蕓了。
政溪蕓冷冷的笑著,眸中閃爍著冷厲的光,心里盤算著,這些天墨千傲冷落了鏡霜凝,又不怎么來后宮……索性就想個法子將她除掉?
這女人真是礙眼,她政溪蕓就不相信,她能每一次都能那么命硬!
政溪蕓的想法自然沒有表現出來,她依舊微微笑著,“謝鏡姑娘吉言,不過大家都是明事人,不如打開天窗說亮話吧?想必鏡姑娘今日來此,不會只是為了來祝賀本宮?”
鏡霜凝承認的點點頭,然后看了眼周圍的宮人,意味深長的笑道:“蕓妃娘娘不愧是要成為后宮之首的人,心思真不一般,娘娘應該知道奴家是鏡國人,雖然在南疆人生地不熟,但是受人之托,有幾句話想要轉告娘娘!”
她提及經過人,又是受人之托,政溪蕓當即心里一跳,這人定是無邪沒錯!
想起曾經她與無邪所做的事,政溪蕓看眼四周的宮人,隨即揮手將他們屏退,還好,她將殿內的奴才調教的很好。
不該聽的,他們從不會多聽半句。
殿內的宮人全部退下之后,大殿內只剩下政溪蕓和鏡霜凝兩個人,政溪蕓立即沒有了之前的偽裝,她的臉冷下來,竟是讓鏡霜凝有些陌生。
在她眼里,從來都是可愛笑容的容顏,那么天真單純的政溪蕓……原來她有著這樣一面,就像那后宮中無數女人的臉一樣,那么的冰冷陰毒的表情。
幾乎毫無差異,后宮的女人,能在至高無上位置的,都有那樣的表情。
鏡霜凝看著她咬牙切齒問道:“你到底想說什么?”
鏡霜凝保持淡定,臉上笑容依舊,心卻已經找不到任何感情了,她輕輕的展開手中繡帕,一顆小草呈現在她面前,她笑起來,“娘娘知道這是什么嗎?”
政溪蕓乍一看,根本不認識那東西,但是看到鏡霜凝臉上詭異的笑容,她絲毫不敢輕看,再仔細看一眼,猛地覺得好眼熟,可是卻根本想不起來在哪里見過……她的腦子瞬間一嗡,她一定見過這個東西,柳眉一橫,喝聲道:“是什么?”
“這東西叫做……子鴛。”鏡霜凝的笑容突然變冷了,冷厲的眸光掃向政溪蕓的肚子時,讓政溪蕓嚇了一跳,猛地驚醒時,才發覺一身的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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