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說是無心,他那種邪魅灑脫,桀驁不遜的的氣質,說他是斷情谷的
人那就不會有人質疑。
清荷疑惑看了一眼,愣憑怎么看也不覺得政溪欣有哪里不一樣,要真說起來,只能說她的平易近人,讓人感覺溫和舒服。
政溪欣也不怕被誰看出來,回了一個笑容,清荷一愣,立刻意識到了自己的失禮,賠了罪便行禮退下了。
這時候墨千傲放下了手上的奏章走了來,政溪欣不慌不忙的站起身來行禮。只聽墨千傲輕聲道:“你好像對朕是皇帝這件事情不是很吃驚,對皇宮也沒什么好奇。”
“之前聽小姐提過,所以不吃驚,至于好奇……這皇宮的景色還不如斷情谷十分之一,有什么好好奇的。”政溪欣回答著,不露一絲的破綻。
“哼。”墨千傲似是有些不愉,冷哼了一聲,然后坐了下來撩起衣袖:“診脈吧。”
“皇上,剛今天開始我就要在這房里給你治療了,”政溪欣看著墨千傲俊美的側臉,聲音十分平靜,沒有絲毫的波瀾:“首先,我先提幾點要求。”
“你說。”墨千傲挑眉看她。
“給您治療的時候,我會先點一種熏香,放心,這熏香只是讓你昏睡,對你的身體不會有什么害處的,每次時
間是兩個時辰,在這期間,任何人不得進入房內,不得打擾,包括寒風在內。”
政溪欣說著,看向了寒風,“這一點,還望諒解,你需要看護好這寢宮,別讓任何人靠近。”
寒風猶豫的看向墨千傲,可是墨千傲只是輕輕一笑道:“疑人不用,用人不疑。朕既然請你來了,自然相信你,寒風,你就照做吧。”
“是。”寒風應了一聲,這才轉身離去,吩咐了寒冰在君露殿各個角落分配了暗衛。
政溪欣點燃了熏香,自己先服下了解熏香的解藥,才對墨千傲道:“皇請皇上脫下衣服,躺在床上吧。”
墨千傲攤開了手,嘴角卻是凝著笑意,道:“替朕寬衣。”
“咦?我?”政溪欣愣了一下,然后皺眉道:“叫宮女給你脫,我只負責看病。”
說著不免尷尬的低頭,墨千傲肯定是在故意刁難她……居然提出這種不害臊的事情要她做,她可是一個陌生的女人,他怎么這么自然呢……
“快點,朕要睡著了。”墨千傲像沒聽到她的話一般,自顧的站著,張開雙臂。
“你!”政溪欣咬牙,可是又時間緊迫,不得不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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