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初端著手里的醫藥托盤,正打算去二樓給江宴換藥,卻發現別墅院子里面一群工人在那忙里忙外的。
她好奇走過去,看到方川正站在不遠處,“你們這是”
“夫人,我們在安裝安保系統,這些人都是安保公司過來的。”方川恭敬的解釋道。
“江宴讓的”洛初猜測道。
“嗯,江總擔心夫人的安全,以防萬一。”他能看出來,江宴對夫人真的是很在乎。
“那你們忙,我去給他換藥。”她笑盈盈的說完,便轉身上了樓。
洛初在臥房里沒有找到人,便去書房找他。
果不其然,江宴正坐在書桌前,深邃明亮的雙眸盯著屏幕,高挺的鼻梁下面,薄唇輕輕抿著,他骨節分明的修長手指在鍵盤上舞動,很是專注。
“篤篤篤”洛初敲了敲門,他聞聲抬起頭。
因為在家里,她只穿了一件白色泡泡袖長裙,方領設計,精致的鎖骨曲線畢露,胸前采用的是半紗半綢設計,再加上睡裙的腰線收緊,將她傲人高聳高高托起,也勾勒出她不盈一握的腰臀曲線,修長白嫩的美腿藏匿在睡裙里,給人一種清純嫵媚的雙重視覺沖擊。
她白如凝脂的臉蛋兒未施粉黛,泛著濕意的鳳眸流轉顧盼,挺秀的鼻子下面,櫻唇噙著淡淡的笑意。
“該換藥了。”她笑盈盈的看著他說道。
江宴收起旖旎的心思,鼻腔內發出一個“嗯”的單音。
他站起高大挺拔的身軀,繞過辦公桌,走到一旁的寬大真皮沙發上坐了下來。
洛初將裝著消毒藥品的托盤放到沙發前面的桌子上,轉頭發現江宴已經褪去了絲綢睡衣。
他背上的傷好的很快,當然也是她的功勞。
她也是偶然發現自己的隨行空間里還有剩下的小瓶恢復藥水。
其實他現在的傷,不換藥也是可以的,但是為了怕醫生和江宴起疑,她還是裝模作樣的幫他涂藥換藥。
“好了。”她隨便涂了兩下,幫他貼上了防水材質的敷貼。
她剛要彎腰想將桌子上的東西收走,雪白的手腕就突然被他寬熱的大掌握住。
“你啊”她的話音未落,就被他用力扯進了懷里,嬌翹的臀貼著他遒勁的大腿坐著,俏臉上爬滿了羞意。
“江宴你在干什么”她的聲音嬌媚,上揚的音尾有點像撒嬌。
他將頭埋在她的頸窩里,深深吸了一口氣,日日縈繞在他鼻尖下的清甜香味充盈,讓他亂了呼吸。
這些天她日日巧笑嫣然的在自己面前晃,很早,他就想這么做了。
“你好香。”他喑啞著嗓子贊美,粉云已經蔓延至她的耳后。
“傷口好不容易好的,還是別亂動了。”她說著便羞赧的掙扎起身。
只是她剛剛站起來,還未站穩,就又被他拉了回去,這次她被迫面對他坐了下來。
修長的雙腿垂在他的兩側,姿勢曖昧極了。
他一只大手占有性的扣住她纖細的腰肢,另一手扶在她的頸后,額頭抵著她的,鼻尖相對,氣息交纏,空氣某種熱烈的氛圍逐漸升高。
像只潛伏已久的獵豹,他掐著她雪白纖細的后頸,薄唇重重吻住了她的櫻唇,扣在腰間的大手跟著施力,讓彼此之間不留有一絲絲縫隙。
他撬開她的齒關,與她追逐糾纏,像是品嘗不夠,索求不夠的一次次的沉浸在她的香甜里。
洛初被他吻得七葷八素的,只能軟在他寬廣的懷抱里,借著每次他松口的瞬間偷偷呼吸。
裙擺被撩至腰上,一切好像漸漸不受控制一樣。
這時,一個不識時務的聲音響起,“江總,安保系統已經安好了”
方川敲門的動作一僵,一時進也不是,退也不是。
江宴戀戀不舍的離開她的唇瓣,欲念未褪的幽眸一暗,大手隨意的從沙發上撿起一個抱枕,重重的向門口砸去。
而門口的男人反應極快的替他們關上了門,抱枕砸在門板上,輕彈了一下,最后落在地面上。
洛初趴在他健壯的肩膀上,吐氣如蘭,她的心跳的很快,似乎下個瞬間就要蹦出來一樣。
江宴伸手抬起她的下巴,意猶未盡的想要繼續,卻被她頭一偏的躲開了。
“我還有工作沒做完。”她隨意的找了一個借口,慌亂的從他身上起來,然后難得的落荒而逃的跑開。
江宴看著她嬌弱的身影消失在門口,咬牙沉聲道,“方川”
“劫后余生”的方川正開著車,突然鼻子一癢,狠狠的打了一個噴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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