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記住我干什么”王文濤心虛的退后兩步,強迫自己冷靜下來。
他之前遇到的兇神惡煞的犯人多了去了,但是從沒有像現在這樣心慌。
“我記住你對我的好,將來我會找機會報答你。”顧翊寒游刃有余的話,讓他頓時有些腿軟。
但是他看了看后面的秦玉楠,膽子頓時又壯了起來。
一個殘疾人怎么可能斗得過大帥夫人
想到這里,他拿出桑皮紙快速的敷在了顧翊寒的俊臉上,像是急于掩蓋他那可怕的表情一般。
“你有沒有將來還不一定呢,敢他媽的嚇唬老子,就讓你嘗嘗,老子的厲害。”
王文濤將一旁放著的噴壺拿起來,慢慢的,似是折磨一般的,澆在了他的臉上。
顧翊寒立即感受到一種瀕臨窒息的憋悶感,雙手本能的掙扎。
王文濤的表情逐漸興奮,他又拿出一張桑皮紙敷在了上面,接著噴水
浸了水的桑皮紙將顧翊寒的口鼻封住,他根本沒辦法正常的呼吸,漸漸雙手無力放下。
這時,只聽“砰”的一聲巨響。
審訊室的門被硬生生的拽開。
秦玉楠見到陰騖著臉走進來的顧翊煊,頓時心虛的站起身。
顧翊煊目光冷冷的掃過母親的臉,接著視線一轉。
在看到顧翊寒的狀態時,只覺得喉嚨被人攥緊,極其憤怒的情緒一涌而上。
他快速走到顧翊寒身邊,將紙張撕開。
顧翊寒的臉色白如紙,氣息微弱,已經睜不開眼。
“少帥,我”王文濤求救的看著秦玉楠。
但是對方壓根沒有看過他一眼。
“來人,把他給我關起來。”
顧翊煊目光如冷箭,刺向已經瑟瑟發抖的王文濤。
“是”顧翊煊的人將王文濤,連拖帶拽的帶離了房間。
秦玉楠走過來,“翊煊,我”
“我大哥若是有事,我這輩子都不會原諒你”
顧翊煊說完一把將顧翊寒抱了起來,急匆匆的離開了。
他帶著顧翊寒直接去了醫院。
大帥府。
蕭瑞澤的車緩緩的駛入了大帥府,停在了主屋門口。
“我先下車,把人引開。”蕭瑞澤看著她說道。
“好。”洛初說著就打開車門,他卻下意識的拉住她的手。
她回頭看了看他抓著自己的手,“怎么了”
“沒事。”他莞爾一笑,然后松開。
蕭瑞澤下了車,進了主屋。
傭人卻告訴他,秦玉楠和顧翊煊都不在府內。
他從主屋出來,一上車,發現洛初已經不見了。
“人呢”他看著司機問。
“你下車的時候,洛小姐就跟著下去了。”司機老實的答道。
蕭瑞澤一想到她馬上就要回到另一個男人的身邊,心里竟然有些憤懣和嫉妒。
“開車回府吧。”他閉上眼睛,輕嘆口氣。
“好的,少爺。”
司機啟動車子,離開了帥府。
蕭瑞澤看著窗外,大帥府的主樓,不禁苦笑了一下。
明明是自己把她送上別的男人的床,現在這算什么
何況,他現在應該把心都放在洛佩兒身上才是。
洛佩兒無論是家世才學,還是品格樣貌都是首屈一指的。
那樣的頂級名媛,才配成為他的妻子。
洛初回到頂層,發現翠榮竟然還沒醒。
安眠藥這么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