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初收回手,松了一口氣,“那便好,你病的這幾日可把我累慘了。”
“隨便把我交給下人就好,何必親力親為的照顧我?”
“交給下人?難道你想讓他們上來幫你暖身子?”
盛長川沒想到她會說的這么直接,原本泛白的臉頓時染上了一抹緋色。
“不必非要暖身不可,挺過來便好了。”
“話雖如此,可是你每夜抱著我的時候可是很享受的。”
她對他露出一個頑劣的笑。
盛長川羞赧的低頭,這才發現她也只著中衣,并且經過一晚上,領口已經微微散開,露出了脂玉一般的肌膚。
“你看哪兒呢?”
她趕緊收了收領口,防備的問道。
他別過臉,輕咳了一聲掩飾尷尬,然后問道,“公主可知我怎么突然就病了?”
“那個,你就是受了一點風寒,也沒什么大不了的。”
她沒想到他竟然醒來就開始算賬,只好隨便的找了個理由
。
“這病來的還真是蹊蹺。”
他半信半疑的道。
“病來如山倒嘛,也是正常的。”
她笑盈盈的看著他,滿臉的心虛。
“梨花!伺候我沐浴洗漱!”
“是!”
她不敢再待下去,趕緊下了床。
“你還不能下床,一會兒我讓他們進屋伺候你。”
盛長川沒拒絕,點了點頭。
她拿起衣架上的衣服,開始穿了起來。
“你晚些再睡,我讓他們弄點清淡的粥送過來,你這幾日只喝了米湯,肚子肯定空了。”
“好。”
盛長川看著她紅唇喋喋不休的樣子,忍不住彎了彎唇角。
他像是想到了什么,突然摸向自己的唇。
“公主,你是不是喂我喝藥了?”
“嗯,對呀。”
“怎么喂的?”
“梨花!你怎么這么磨蹭?!”
她的臉漲的通紅,沖著外面喊道。
盛長川虛弱的靠在床頭,挑眉問,“公主還沒回答我剛剛的問題。”
“還
能怎么喂的,就是那么喂的唄。”
這時,梨花推門走了進來,“公主都備好了,可以過去了。”
“我先過去了。”
她連看都沒看他一眼,轉身就跑了。
盛長川看著她落荒而逃的樣子,進一步確認了,那個不是夢。
她真的親了他。
可惜,當時的意識不夠清醒。
可惜?
他怎么會用這個詞?
大概是真的病糊涂了吧。
為了逃避盛長川的追問,她最近都在自己的屋子歇著。
梨花每次讓她去找另外兩個公子,她都各種理由的拒絕了。
看來公主還真是愛慘了駙馬。
洛初趴在桌子上,看著面前的錦盒,小臉兒皺作一團。
要圓房才行
盛長川看她就煩,怎么可能愿意跟她圓房呢?
可是不圓房,劇情就推動不下去。
她總不能真的把沈音容的手腳砍下來威脅他吧。
哎,難啊~~
“主人,您也不必苦惱,其實還是
可以用點小手段的嘛。”
小青夭從她耳朵里面鉆了出來,還是毛毛蟲的模樣。
她揚眸問道,“什么手段?”
他跳到她的手心,說道,“比如讓他失控的方法。”
“你的意思是讓我給他下藥?”
“對呀,這樣未嘗不可。”
“那他肯定要恨死我吧?”
“也未必,我看他對你多少有點意思。”
“你從哪里看出來的?”
她可沒覺得。
明明他每次看她的眼神都恨不得殺之后快的。
還有,他心里既然已經有了別人,又怎么可能容得下她。
她從腰間拽出那條帕子,上面的“川”字繡的十分工整。
“總之,也許事情不像你想的那么糟糕,你盡可以試試。”
“那萬一事成之后,他發瘋怎么辦?”洛初有些猶豫。
小青夭開口道,“他只要吃下生子丸,就必定會懷孕,有了孩子,你不就推進劇情了嗎?他恨你也是劇情的一環啊。”
“對呀,我都忘了,只要他生下孩子,那么恨我就是正常走劇情了。”
“是的。”小青夭點了點頭。
“那就這么辦。”
洛初一拍桌子,就這么愉快的定了。
盛長川坐在床上,毫無預警的打了個噴嚏。
他今日已經向門口瞧了好幾回,卻始終不見那抹嬌俏的身影。
“你到底在期待什么?”
他喃喃自問,苦笑的搖搖頭。
盛長川近幾日恢復的差不多,便開始在院子里正常練功了。
他休息的間隙突然想到自己病倒的事情,但是他不打算深究了。
多半是那女人的惡作劇,她一向頑劣,做出這種事也不稀奇。
而且衣不解帶照顧他的人也是她,看起來像是也沒想到會弄得這么嚴重。
估計又是得了什么新鮮丹藥,想要讓他試試藥性吧。
好在是拿他試了,不然她那嬌柔的身子怎么可能受得了。
想到這里,他竟然覺得自己病的也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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