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音容低頭看著手里的令牌,不由得一愣。
這是萬玉煙的令牌,有了它,就可以順利出城了。
她看著消失在巷子盡頭的纖細身影,忽然覺得有些恍惚。
但是大概人都喜歡往對自己有益的方面想,她瞬間就否定了心中那一閃而過的想法。
晚上。
洛初正哄著小皇女玩,就聽梨花嘀咕著,“眼看就要用晚膳了,駙馬怎么還沒回來?”
她的手微頓,水眸半垂,說道,“駙馬今兒應該回不來了,一會兒直接傳膳吧,不用等他。”
“駙馬不回公主府,還能去哪兒啊?”
這在萬月國,男子是不能在外面留宿的。
“我讓他出去辦事了,可能要耽誤幾天的時間。”
洛初答的自然,看不出破綻。
梨花便沒有懷疑什么。
一晃五天的時間過去了,駙馬還沒回來,這消息顯然就壓不住了。
萬玉煙得知此事,便召
了洛初入宮。
洛初知道事到如今已經瞞不住了,便索性說了實話。
“你好大的膽子!當真我舍不得罰你是不是?”
萬玉煙看著跪在地上的女兒,氣的胸口直顫。
“我說沈音容怎么可能那么順利就逃出了萬月國,合著有你和駙馬的協助。”
洛初知道萬玉煙并不會對自己怎么樣,心里覺得有些愧疚。
因為不論何時,她這個母親還是很護著她的。
“母后,您消消氣,我覺得這畢竟是江遼國和昌邑國的恩怨,怎么著也跟咱們挨不著邊,放了就放了吧,何況,以駙馬的才能和實力,恢復霸業也是遲早的事,咱們又何必和他結怨呢。”
“小皇女滿月時候,我特意賞給他一個虛職,就是怕他翻盤,你以為他念著你的恩,就能放過萬月國嗎?女兒啊,我的公主啊,你太傻了。”
“他不會的,我可以保證。”她笑著道,“畢竟我們的孩子還在這里。”
“他真的會在乎那個孩子嗎?如果真的在乎,那便是死,也是要帶走的。”
“母后說笑了,他回去要準備打仗,怎么可能分出精力照顧孩子呢。”
萬玉煙皺了皺眉,“他是不是跟你說了什么?”
“沒有,他一聲不
吭的走的,梨花可以作證。”
她笑著走上前,輕輕替萬玉煙揉著肩背,“母后,人我已經放了,您就別生氣了,其實我放了他,也是因為我膩了,家里不是還有兩個郎君嗎?我到時候挨個寵幸,多添幾個小皇女不是更好嗎?”
“說到那兩個郎君,有人可跟我說了,你壓根就沒碰過他們,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兒?”
“額我后來不是被駙馬的姿色給迷住了嘛,自然就沒心思放在別人身上。”
“那你現在有心思了?”
“嗯,有了,礙眼的走了,剩下的我還不隨便玩。”
萬玉煙臉色稍緩,“也罷,既然在你心里是個無關緊要的人,那走了就走了吧,就像你說的,這畢竟是萬月國和江遼國的恩怨,我們當初救他回來,沒讓他落到江遼國手里,于他也算是有恩的。”
“母后英明。”
洛初總算是將萬玉煙安撫好了。
當然她沒說把自己的金庫掏空貼補盛長川的事情。
要是說了,恐怕意兒就見不到她娘親了。
一晃半年的時間過去了。
意兒已經會爬了。
小家伙能吃能睡,平時又調皮,長得格外的圓潤可愛。
洛初看著梨花在那逗她玩,嘴角掛著淡淡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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