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車上。
明珰一臉不滿的道,“讓你弄點痕跡,也沒讓你弄得這么狠,這得要幾日能消下去?”
“你只說了印上去,又沒讓我控制多大的力道,我自然就按照自己的想法來了。”
良會手里把玩著扇子,幽幽的道。
“你”
明珰自是知道自己說不過他,索性不再進行這個話題。
他看著暈乎乎睡著的女人,不由得感嘆,“沒想到公主竟然癡情到這種地步,竟肯為駙馬守身如玉。表面上是讓咱們兩個人一同侍寢,誰人能知道閨房里面只有咱們兩個人,她金枝玉葉倒是寧可自己睡外間,怎么都不肯進來與咱們同眠。”
“人不可貌相,她也有她的苦。”
良會倒是能理解她的做法。
“是啊,咱們自從來到公主府,雖說一直沒有侍寢,但是收到的打賞可是一丁半點都沒少,這種好事怕是打著燈籠都難找。”
明珰說到這里,又刻意壓低音量,“聽說宋清蕓最近又弄死個小郎官,扔出去的時候渾身的鞭痕駭人的很。”
“這種事情在萬月國有什么新鮮的。”良會不以為意,看了一眼身側的人,“以公主的性子,斷然是做不出來那樣狠辣的事的。”
“那倒是。”
明珰贊同的點點頭。
浩浩蕩蕩的車馬行駛到公主府門口。
明
珰將自己的披風解下來披在了洛初的身上。
良會先行下了馬車,將她抱在懷里,一行人進了府,關了門。
在他們沒注意到的角落里,一個身著夜行衣的男子正站在那。
他的雙眸迸發著近似火焰的光,恨不得燒著了良會那雙手。
“陛下,小皇女已經抱出來了,現在音容郡主正幫忙照料著。”
“嗯。”
盛長川拉下臉上的面巾,露出英俊硬朗的面容。
“我還有事要辦,你先回吧。”
“屬下還是跟著皇上吧,這始終不是在咱們昌邑國的地界。”
“你是覺得我窩囊到需要別人保護才能活命嗎?”
他的聲音冰冷,帶著幾分威嚴。
“屬下不敢,屬下這就離開。”
貼身侍衛離開以后,盛長川便輕盈一躍,轉瞬間落在了房頂上。
他清雋的身姿輕盈,輕松避過了公主府的侍衛,沖著熟悉的院落飛去。
洛初今晚喝的有點多,梨花簡單伺候了梳洗,便扶著她上床歇著了。
公主宿醉,兩個郎官自然沒有留下的意義,便也回了各自的院落。
她躺在床上,杏眸半睜,恍惚中仿佛見到一抹熟悉的身影。
那個身影在夢里出現了幾百次了,她也只以為現在也是一個夢。
她伸手想要去碰觸那人,但是對方像是故意跟她作對似的,每次都在她快
碰到他的衣襟時退開。
“你過來”
她有些懊惱的命令著。
“公主叫的是誰?”
男人的聲音清冽磁性,跟夢中如出一撤。
“自然是叫你。”
她揉著腦袋,俏臉上仍帶著紅暈。
“既是叫我,那你說說,我的名字是什么?”
男人的聲音多了幾分玩味。
洛初看著他,醉眸里迷蒙著白霧,看不透徹,紅唇翕合,叫出了那個久違的名字,“阿川。”
盛長川黑眸一瞇,快速的來到床前,大手用力的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只能張著嘴,卻說不出一句話。
“放開”
她感覺自己的臉要被捏爆了,不滿的捶打眼前的人抗議。
盛長川結實的承下她綿軟無力的拳頭,不但不疼,反而還感覺一股火苗竄了出來,血液跟著沸騰,遍布了全身。
縈繞在他鼻尖下的熟悉香氣,近在咫尺的嬌美容顏,每一樣都可以讓他立即卸下理智,為之瘋狂。
他伸手探向她腰間的軟煙羅系帶,輕輕一拉,薄薄的粉衫便順著光滑的皮膚向兩邊散去。
“還是這么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