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白的臉瞬間染上一層緋色,雙手捧住她的臉,用力向上抬,不讓她在挑戰自己的底線。
他不停的在理智和情感之間拉扯,最終還是后者戰勝了前者。
看著她如櫻花瓣綻放的唇瓣,他毫不猶豫的低頭吻了上去。
他誘導著她跟隨著他的節奏和呼吸,交纏的吻時重時輕,兩個人的呼吸也跟著變得越來越沉重。
大手摸向她的腰側,米白色的衛衣一點點的被撩了起來,露出白皙的一截小細腰,正泛著致命的誘惑。
最后他把她全身
上下啃了一遍后,將她用被子裹成毛毛蟲,用力的抱住。
凌白平復著被打亂的呼吸,漸漸安慰自己,別著急,再等等。
這一次洛初徹底睡著了,中途再也沒有醒來。
翌日。
金黃色的光線透著窗照進來,一室明亮。
洛初揉著自己宿醉后難受的腦袋,不由得低叫出聲。
原來這就是喝醉酒的滋味,也不怎么好受嘛。
她抱怨的想著,然后坐起了身。
衣服還是昨天的那件衛衣,看來昨天真的喝斷片了,就連衣服都忘了換。
她翻身下床,走進浴室里去洗澡。
洗完澡出來,對著鏡子換衣服的時候,她發現自己的上半身多了很多小紅塊。
雖然不疼,但是看起來還是挺嚇人的。
她帶著疑惑換好了衣服,然后下了樓。
今天凌白不在,她抬頭看了一眼時鐘,然后瞬間醒悟過來,今天是星期一!
她竟然睡到了中午!
不管三七二十一,她趕緊換上了衣服,拿起書包就出了門。
出租車上,打開手機,果然全都是郭郭的未接來電。
她趕緊撥了回去。
“洛洛,你終于接電話了,上午交作業,就你沒來,老師還問我呢。”
“我睡過頭了,昨天喝多了。”
“那你還有多久能到?”
“五分鐘。”
“那我現在先去幫你拖住老師吧。”
上不上課不要緊,作業要是不交,會耽誤評審。
“麻煩你了,郭郭。”
“跟我客氣什么,你路上不用著急,小心。”
“好。”
洛初看著手里的畫
,心跳的有些快。
她真的要拿著凌白哥哥的畫去參展了。
從來沒有一次像現在這么緊張。
洛初趕到的時候,郭郭還在纏著老師,見她來了,這才松了口氣放人。
好在是趕上了。
兩個人往畫室里走。
郭郭正在講昨天自己喝酒之后就斷片了,什么都不記得了。
洛初說她也是。
這時,郭郭掃過她白皙的脖頸,不由得一愣,抓住她的手問,“你的脖子怎么了?”
“我脖子怎么了?”
“怎么都是紅點啊?”
洛初想起來自己今早上也看到了,無所謂的道,“好像是蚊子咬的。”
“蚊子能咬成這樣嗎?”
郭郭表示很疑惑。
“能吧,不然怎么會這樣?”
“要不是你昨天跟你哥哥在一起,我都懷疑你遇到壞人了。你這脖子上的特別像是被人咬的。”
郭郭不懷好意的看著她,笑著說道。
“我自己吻自己嗎?”
洛初沒好氣的白了她一眼。
“當然不是,不過你家又不是只有你自己。”
“你該不會說是凌白哥哥吧?”她驚訝的瞪大眼睛,“絕對不可能。”
凌白哥哥可是正人君子,從小到大都是她主動親近他的。
“怎么就不可能了,你們又不是真的兄妹。”
“你不懂的。”
她見過凌白哥哥說喜歡的人的神情,那么深情的一個人怎么可能對她做點什么呢。
與此同時。
正人君子正站在公司休息室的鏡子前,看著自己脖子上被人種下的紅彤彤的草莓,嘴角露出愉悅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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