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雨連退了幾步,驚慌失措的看著她,有些語無倫次,“毒剛解,得好好休息,你沒事就好,我先走了。”
“噗”,雷寧兒被他的表情逗笑,“看把你嚇得,我這個提議有那么可怕嗎?”
“三小姐,你就不要逗我了,我不可能答應的。”
“為什么?”
她眨了眨漂亮的眸子,低頭看了看自己,“我長的不漂亮?”
“很漂亮。”
他別過頭,不敢看她,語氣虔誠。
“那你有什么不滿意的?還是說,你不想跟你們族長一起,那我也可以考慮考慮退了他的婚事。”
她點了點朱唇,似乎真做了這個打算。
“不行!”
盛雨震驚的看著她,“您怎么能為了我拒絕族長呢?”
雷寧兒調整了一下姿勢,單手撐著腦袋,挑了挑唇,“為什么不能?還不是我一句話的事兒。”
“總之
就是不行。”
他怎么能撬族長的墻角?何況三小姐這么優秀,理應是族長那樣卓越超群的英雄才配得上的。
“我先走了。”
盛雨緩慢轉身,離開了山洞。
看著耷拉著腦袋離開的男人,雷寧兒不禁輕笑的搖了搖頭。
“本來就是開個玩笑,怎么感覺他倒是當了真。”
困意襲來,她翻了個身接著睡了,卻沒想過有人可能因為她這句話再難以入眠。
幽暗的山洞里,墻壁上映著一雙起伏的身影。
洛初渾身無力的趴在床上,半點反抗的余力都沒有。
喉嚨早已經喊得發干,僅能發出小獸一樣微弱的嗚咽聲。
她可能不知道,就是這樣的聲音,反而更加容易激起野獸的征服欲。
云靄的吻落在她白皙的后頸上,涼薄的唇印下來的時候,她分明哆嗦了一下。
“對不起,洛洛。”
他說著對不起,但是動
作上絲毫沒有收斂。
她真的很想罵人,但是話到嘴邊,也只剩下無意義的發聲詞。
視線慢慢變暗,模糊。
無法承受的過度運動讓她徹底的暈死過去。
云靄不知道在第幾次結束的時候,終于發現了她的異樣。
他慌張的將她攬進懷里,在檢查過后,發現她只是暈了過去,氣息正常,這才微微松了一口氣。
此刻天已經蒙蒙亮,透著洞口隱隱有微光照射進來。
他溫柔的將她清理干凈,然后急匆匆的出門去了。
等他再回來的時候,身后跟著巫醫。
可就在巫醫要掀開獸皮檢查洛初的身體時,他不干了。
“等一下!能不能不脫衣服?”
云靄上前一步,擋在床前。
雄性老巫醫一臉的為難,“族長,這不脫衣服,怎么檢查?”
“就探探氣息?”
“族長不是已經探過了嗎?氣息
要是正常的話,應該只是受了些外傷,根據輕重程度不同,我可以開些外敷內服的藥,不過,我得先看看傷情才行。”
云靄雖然千百個不愿意,但是想到小雌性的傷,他還是讓開了。
“那一定幫她好好看看,無論多么稀缺珍貴的藥材,我都會想辦法給她弄來。”
老巫醫暗自想,這得傷的多重啊?
族長也真是夠野蠻的。
當然這些他也只敢在心里想想。
這時,門口傳來響動,云靄回頭,發現是碧月走了進來。
“要不我來看看吧。”
她在門口聽到了他們的對話,便主動開口提議。
云靄的眼底閃過一絲光亮,忙不迭的道,“好!”
老巫醫也像是看到了救星一樣,退到了一旁。
剛剛還沒掀開床上小雌性的獸皮,他就感覺背上像是被人看出了兩個窟窿。
這要是真的詳細看診,族長怕是要撲上來咬人
了。
碧月坐在床邊,發現洛初的臉色有些蒼白,接著掀開她身上的遮擋物,仔細的檢查了一下她的患處。
“輕微撕裂,止血果準備幾顆吧,不過我看她臉色不好,今晚有可能會發熱。”
“這么嚴重?”
云靄心里頓時充滿了焦灼自責。
“族長畢竟沒有經驗,這個小雌性又身嬌體弱的,吃些苦頭是難免的,養養就好了。”
碧月開導的說道。
他們狼族天賦異稟,體力方面更是別的種族難以企及。
這也就是為什么,在他們部落里,一個雌性能有兩個狼族雄性伴侶就已經算是多的了。
老巫醫從藥箱里拿出幾顆止血果,又拿出一包藥粉。
“這個果子一天一顆,藥粉是外敷的,一天一次,一周以后差不多就能好了。”
他將東西放到桌子上,清了清嗓子,囑咐道,“這一周還請族長忍忍,千萬不能再碰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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