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何彪被人一頓揍,這才看清揍他的是誰,眸子算是有了一點情緒,不過沒有說話,任憑柳絮發泄。
柳絮打的手都腫了,蘇云喬拉了她一下。
此刻,柳絮把心頭所有的委屈發泄了出來,嚎啕大哭。
蘇云喬知道她壓抑的夠嗆,這段時間真的夠她受的了。
柳絮吃了那么多的苦,甚至說差點因此喪命,她縱然恨柳錦,也覺得是當時母親賣了她造成的后果,也能稍微理解柳錦。
她唯一不能接受的就是眼前這個殺夫仇人,跟他有了夫妻之實,她百年之后有什么臉面見她死去的夫君。
按理說,這種只有以死明志,但是她的孩子還那么小,現在還不會說話,以后他無父無母,無依無靠該怎么辦?
死不能死,活著就是屈辱,讓她恨的無從發泄。
“蘭東家,這個人就長這個樣子嗎?他究竟是何人?”蘇云喬蹙眉問道。
因為這個假何彪現在還是一副何彪的樣子,并沒有任何的變化,這個讓蘇云喬有些不解。
蘭宸低聲,“這的確是他的樣子,我讓人用藥物洗了,也沒戴面具,說明沒有任何的易容,他就長了這個樣子。”
不僅
蘇云喬愣住了,連柳絮都震驚了,他?怎么可能,這世上真的有一模一樣的人嗎?
“你究竟是誰?你把我丈夫弄哪里去了?你怎么跟他長的一樣?”
假何彪就是不說話,冷漠看了柳絮一眼。
恨的柳絮又括了他幾個大耳光。
蘇云喬默默垂眸,她總覺得一個人長的再像,哪怕那張臉別人分辨不出來,但是習慣舉動,不可能分辨不出,更別說跟他朝夕相處的人。
柳絮三天五天分辨不出她覺得可,但最親密的事情多做還分辨不出,還是因為聽到他說殺了何彪才認為他不是她的丈夫,稍微有些離譜。
但是,她沒有說話,看著柳絮打累了,揪著他的胸口道:“你快說我丈夫怎么被你殺了,他的尸體呢?你這個混蛋,你不說我就一刀一刀剮了你。”
假何彪還是一副悉聽尊便的樣子,一點觸動沒有。
蘇云喬把柳絮拉到一邊讓她冷靜一下,她看著假何彪道:“你又何苦什么話都不說,你跟蘭東家的恩怨,或者找什么東西,都應該跟何嫂子無關吧!你把人家夫君殺了,還要殺她,毒啞別人的孩子,總得給人家一個交待不是,江
湖人都是一言九鼎,都是頂天立地,有的不能說,這個應該敢做敢當對吧!”
何彪把目光放在蘇云喬的身上,她現在出懷了,但是一點不顯笨重,而且她的模樣也不像懷孕的女子,也沒有任何農村人的感覺,這個女人能開廠子,能賺錢,的確是與眾不同。
“我沒什么好說的。”半天假何彪啞著嗓子道。
“敢做不敢當了,果然東璃國的人都是些鼠輩,沒有擔當,柳絮,算了,找不到也沒關系,人死如燈滅,他的靈魂已經上天了,他的尸體不管在哪里吧!”
蘇云喬說完之后,柳絮咬唇,古代人極其迷信,這種讓她的夫君居無定所,做孤魂野鬼,她能難受死。
但是,她沒有說話,恨恨盯著何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