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彪看了看她拿來的東西,色香味俱全,可以說多年沒吃過這種好吃的東西,但是,他卻一點胃口沒有,心頭難受的跟什么似的。
“你先說什么事情?”何彪忍著情緒道。
“你先吃,吃完了我給你說。”
他瘦了很多,那么強壯的一個人,給她的感覺有些脆弱,讓她有些不適應。
她來的時候就對自己說,就是為了救他一命,畢竟她跟兒子的痛的確是他造成的。
結果不管是什么,休書是真的,她跟他再無瓜葛。
但是,看到他這個樣子,她心頭酸澀難忍,幾乎忍不
住想哭,六七年的夫妻,哪能說放下就放下。
因為他的手綁著,柳絮忍著心頭的情緒將飯菜送到他的嘴邊。
何彪的心頭也翻滾著滔天的情緒,他努力不動聲色,慢慢張開了嘴巴。
這些東西他敢說是他這輩子吃的最好吃的東西,但是他實在是吃不下,吃了一些擺手。
柳絮知道這些東西都是在東家的精心指導下做的,它有多好吃她是清楚的,看他吃不下,想起東家的話,若是這種東西都吃不下,只有一個解釋,他心里全是事,看到你,被你牽動,所以才吃不下東西。
如果真是冷血,他會吃的暢快。
“要不要喝點酒?”
何彪點了點頭,柳絮給他倒了一碗,看著他將烈酒喝下。
然后又倒了兩碗,第四碗的時候,何彪擺手,說不喝了。
“你現在可以說什么事情了?”
柳絮將酒收拾了,點了點頭,“東家說孩子的嗓子一輩子完了,他被人看不起,很多人都欺負他,罵他小啞巴,這就是拜你所賜。”
何彪的臉色一變,手攥緊,整個人身體緊繃。
“你如愿了,害了孩子一輩子,其實這不算什么,等你死了就更好了,不僅罵小啞巴
還會罵沒爹的野種,你走的也安心,不用遭受這些,畢竟你也不在乎小凱的死活不是嗎?”柳絮毫不客氣道。
果然如愿看到何彪的臉色越發慘白,整個人像暴怒的獅子般,“他怎么會是野種?他僅僅是父親死了而已!他不是野種。”
“僅僅是死了父親而已,何彪你可真行,你幾歲父母雙亡?你怎么過來的?是不是特別開心沒有父母,一點罪沒遭,你的兒子也會如此。”
何彪的身體緊繃,手背青筋暴起,整個人痛苦不堪。
“你殺妻毒啞親生兒子,真是人世間最負責的夫君跟父親了,你這種人怎么配成親生子呢?”
何彪雖然是死尸,但被教導的一切以主子為忠,也有是非觀的。
雖然這個是非觀不會是別人,但自己的至親他還是在意的,要不不會冒著被譽為不忠的名義想著讓老婆孩子活命。
他拼命算計,把自己弄的鐵石心腸就是怕自己稍微有點不對,給自家娘子跟孩子帶來殺身之禍,卻不曾想,在他娘子眼前,他就是十惡不赦的惡魔。
他被酒精頂紅了眼睛,“我沒有,沒有殺妻,毒啞小凱我是讓他保命,我沒有那么狠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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