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人跟著君夜寒有幾年了,之前也不是什么訓練有素的人,但在云香樓有君夜寒鐵的紀律管束,還算規矩,不敢做壞事。
出來了以后,每天做著農活,哪怕有些小錢,總覺得跟之前投奔君夜寒的目的不一樣。
之前他們都認為君夜寒是個人物,跟著他前途無量,卻不曾想,他找到一個厲害的叔叔,反而安于現狀。
他做起了教書先生,他們務農,跟之前的抱負背道而馳。
但君夜寒長年的恩威不是一時半刻能去的,眾人一個一個跪地低垂著頭,一個人也沒有說話的。
“好,你們不說話不是,那就別怪本尊不客氣了了!”
君夜寒突然找了一個板子,卻被裴陌玄阻止。
君夜寒不解,裴陌玄走近他們,“我知道你們心里都有怨言,畢竟待在這里,都有情緒,我也不勉強你們,如果有不想待的,我奉上銀兩,你們可以離開。”
眾人愣了愣,有個膽子大的道:“裴公子,我們錯了,您給我們一個機會吧!”
“尊主,我們不走。”
“我們不走。”
眾人七嘴八舌。
“并不是我趕你們走,我希望你們是自愿,而不是留下心
不甘情不愿,還去闖禍。
你們是什么人?覺得挺厲害是不是?我今天就讓你們見識什么是真正的厲害!看看你們有價值嗎?”
眾人不解,裴陌玄冷聲,“若是你們這里有一個比我外甥厲害,別說你們殺羊,就是想吃龍肉,我也去給你們弄,搞不清自己的身份,說句不好聽的,不是他們跟了阿寒,我早就把你們攆走了。”
眾人似乎有些不服氣,翟宏卿明白自家小舅的意思,把自己長袍的下擺一拉緊,“好,誰有不服氣的盡管來。”
第一個人沖了上去,連翟宏卿的衣角都沒沾到,人就被翟宏卿一腳踢了出去。
然后兩個三個,很快眾人橫七豎八,喊痛的呻吟聲也響起。
“還有嗎?”翟宏卿拍了拍自己的衣袍冷聲道。
眾人被他摔的七葷八素,都擺手似乎說,不來了!
“這就是欺軟怕硬,作為男人得頂天立地,不是讓你們欺負弱小,偷羊?打人?若是我的人,直接砍了,你們看看你們自己,有點人樣嗎?
今天我念你們是初犯不許追究,但偷了羊,打了人不能這樣算了,你們現在就去給被打的人道歉,把偷羊的錢還了,
還要給被打人一百兩銀子的賠償,做不到就可以離開了。”裴陌玄冷漠道。
“能做到,能做到。”
一眾人趕緊回到,開始湊銀子去了。
君夜寒抿唇,“小叔,就這樣算了?”
“他們算是跟你比較久的元老,不能太苛責,得讓他們懂得規矩就好,其實你以后還是要仰仗這些人的,因為有出類拔萃武功的人好找,不好找的是對你忠心不二的人。
而這些人最起碼信的過,經過這次,我感覺他們會想明白,找到自己的定位,更好的幫你做事。”
君夜寒點了點頭,“小叔說的有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