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云喬輕輕閉了閉眼睛,果然荷花跟君夜寒是一伙的。
她在安王府奮力的一擋,她還以為冤枉荷花了,還為曾經懷疑她內疚,卻不曾想,她真的有目的的,還是她太天真了。
她現在就是搞不懂,君夜寒為何要抓自己?
哪怕他現在有反骨,但也不是時候,他應該利用完自家夫君再反目,他真的搞不懂君夜寒。
難道是自家夫君怕自己有危險,讓君夜寒……
這個念頭一出,蘇云喬趕緊打住。
絕對不會是自家夫君的主意,別說自己現在懷孕了,就是好好的,他也不會放心讓別人保護自己,君夜寒肯定有他自己的主意。
蘇云喬想起跟君夜寒相處的這段時間,其實也覺得他有些不對,也就是自家夫君過于虧欠于他,所以才忽略了他的表現。
當時該在自家夫君眼前提醒一兩句,最起碼找個人盯著他就好了,沒想到現在這樣被動。
蘇云喬怎么也想不明白,君夜寒究竟抓她做什么?
在她的眼中,他也不至于要了自己的命,可能要利用自己讓自家夫君妥協。
她閉上眼睛努力讓自己保持冷靜,眼看君夜寒抱著她飛身出了王府。
外面漆黑一
團,卻停了一輛豪華的馬車,君夜寒抱著她上了馬車,馬車開始行駛,慢慢快了起來。
馬車瞬間顛簸起來,蘇云喬胃里一陣反胃,一口酸水溢了出來。
只是君夜寒坐在她的身邊,表情有些木,似乎并沒有發現蘇云喬不舒服。
蘇云喬說不了話,也動不了,身體被撕扯,臉色難看,她的目光努力看向坐在自己旁邊的君夜璃,希望看在自己懷孩子的份上,讓馬車跑得慢一點。
但是,君夜寒像是陷入自己的沉思中,一直沒有反應。
蘇云喬很擔心自己肚子里的孩子,眼睛一眨不眨盯著他,由于過于難受,她的眸子溢出生理下的眼淚。
君夜寒似乎感到了什么,轉頭,正好跟蘇云喬帶淚的眸子對上。
“云喬,你哪里不舒服。”君夜寒過去將她摟住,緊張問道。
蘇云喬也努力忽視男女授受不親,她給他使眼色,想讓她拍開她的穴道。
君夜寒過去抱住她,輕輕給她擦著眼淚,還以為她在擔心自己的安危,或者想到了什么難受的事情,才哭的。
“云喬,相信我,我是不會對你造成傷害的,就是大戰一觸即發,你現在又懷了身孕,也會成
為小叔的軟肋,所以暫時先將你放到安全的地方,等大戰結束再放你出來,我真的不會對你怎么樣的。”
若不是他稱呼自己云喬,蘇云喬還會有疑惑是不是自家夫君讓他做的,因為這個稱呼,她知道,君夜寒就是私自劫持了自己。
蘇云喬眨著眼睛還是沖她表達她的意思,拍開我的穴道,我難受,剛才流下的只是生理上的淚水,胃里犯酸難受,眸子就開始發熱,眼淚就控制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