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哪會看太子的禮物,只是覺得他此舉不妥罷了,非要把私底下的矛盾搬到臺面上來,他不要面子,我還要面子呢。”
傅君庭一扯唇,眸子微微一瞇,“太子做下的過分事兒可比這嚴重多了,又怎會在乎這點小節,他今日不出現自有他自己的想法,不過,我看他那樣子也支撐不了多久了。”
“怎么說”二人一愣,巴巴的看著傅君庭。
他倒驚訝了,“二位難道不知道太子先前強、占太子妃婢女的事兒”
二人面面相覷,眼中閃過疑惑,他們還真不知道,
傅君庭只好把事情說了一通。
齊景宵滿眼驚訝,“太子殿下還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嗎,居然連太子妃的人都不放過,這也太過分了。”
旁邊的榮瑄也是這樣想的。
雖說整個太子府的人都是容睿的,但他卻偏偏挑中了太子妃身邊的丫鬟,這明顯是在打太子妃的臉,但這件事知道的人不多。
由此可見,太子妃把這件事忍下來了,光是這份魄力也不可小覷。
傅君庭卻搖搖頭,“太子妃并沒有忍下來,但除了接受又能有什么辦法”
傅君庭對石沁玉的性子還是有幾分了解的。
自從嫁到太子府之后,她自己包括身家性命都一并交給了容睿,再也沒有自己的人生,除了依賴還是依賴。
眼下容睿雖然做了對不起自己的事情,但已經發生的事情,無論如何都不會再有所改變。
齊景宵搖搖頭,滿眼惋惜,“太子再這樣荒唐下去,只怕咱們大齊真的要完了。”
“這樣的人如何能繼承皇位連自己府上的事兒都處理不好,又怎能為百姓解決憂患,更別說安邦定國,興盛大齊了。”
榮瑄握緊拳頭,“齊兄說的很對,依我看,其余幾位皇子都比太子殿下強上很多,只可惜這樣的事情不是咱們說了算的。”
齊景宵看向傅君庭,“我想你一定對太子的事最為關心,你們倆不對付,他也一直盯著你,現在雖說你掌管錦衣衛風光無限,但太子一旦上位,必定視你為眼中釘肉中刺,他也會把錦衣衛的權力盡數收回,到那時他必定會除去你。”
在座的都是兄弟,齊景宵也不會有什么顧忌,況且,他說的確實是事實。
傅君庭目光微微一沉,突然笑了。
“既說要喝酒,那便喝酒便是,皇家的事還是少議論為好。”
“大少爺,你怎能這般逃避”齊景宵不服。
“我已經把事情都已經說出來了,你應該好好考慮才是,為自己謀一條后路,若太子真要除去你,君讓臣死,臣不能不死,到那時候再反抗豈不是晚了就算你不為自己著想,也得考慮少夫人啊還有這偌大的景國公府,以后可都得指望你呢。
齊景宵越說越上頭,險些沒收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