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安王妃,清平郡主,自會到場,其余賓客自由相公處理,倒也不用我跟著操心。”
“定安王妃”顧靜容驚叫出聲,“大嫂你沒開玩笑吧”
還沒得到葉迦藍的答案呢,旁邊的寧玉芙便按捺不住了。
“少夫人,您就算開玩笑也得有個限度,定安王妃怎么會來參加你的及笄之禮呢”
葉迦藍冷冷一笑,“既然不信,何必問那么多”
她都不屑跟寧玉芙說話,想一出是一出,整天嘰嘰喳喳說話也不過腦子,讓人生厭。
倒是顧靜容多多思量了片刻。
葉迦藍若真是撒謊,等到及笄之禮那天人過不來,那可就出大事兒了,她也會丟人,所以葉迦藍應該沒撒謊。
可她若是真能把定安王妃請來,這也不是一件小事。
至于清屏郡主,雖然她很受寵,但終究是小人物所帶來的沖擊力,遠遠比不上定安王妃。
顧靜容臉色連連變化,旁邊的寧玉芙想法跟她也差不多。
突然她重重一哼,“就算你能請來這么多重量級人物,又能如何說到底,也只不過是托了大少爺的福,若沒有大少爺,只怕你的及笄之禮也會寒酸無比吧”
之前二人勉強還能多說兩句話,也不至于撕破臉皮。
可剛才寧玉芙和顧靜容放了這么一大筆血出去,寧玉芙實在繃不住了。
“你說的很對。”葉迦藍很贊同的點點頭,“不過有枝可依,終究是有枝可依,總比寄養在別人家里的女兒好的多。”
“你說什么呢”寧玉芙突然拍桌而起,面色惱怒,漲紅不已。
葉迦藍這不就明擺著罵她嗎
寧玉芙家里情況特殊,這么多年來,她一直都是生活在景國公府的,雖然跟菠蘿的關系還算不錯,但終究是外甥女兒,一直寄人籬下,確實好說不好聽。
“難道我說錯了嗎”葉迦藍故意懟她,“你不是寄養在景國公府嗎還是說你馬上就要離開此處,回自己的家了”
“你”寧玉芙啞口無言。
她倒是想回去,可她一早就沒了這樣的機會,否則也不至于在這里委屈那么多年。
顧靜容在一旁默不作聲,只看二人斗嘴。
她覺得今天的葉迦藍有點奇怪,平時碰到這種事情她向來都是懶得計較的,今天卻處處懟回去,說話依舊一針見血,就像故意跟她們做不去過不去似的,實在奇怪。
意識到此地不宜久留,顧靜容也生怕發生更奇怪的事情,慌忙起身。
“大嫂,我們今日過來只是想求個熱鬧而已,既然及笄之禮已經定下,所請的賓客也準備好,了也就沒什么好操心的了,先告辭。”
她說著瞪了寧玉芙一眼,二人眼神交流間,寧玉芙怒火消失了些。
她們今天可真是一點好處都沒撈到,不僅白白賠了幾百兩銀子,還挨了葉迦藍一頓罵,也不知道她們到底來做什么的
顧靜容心里有事,腦子明顯不知道飄到哪里去了,正要離開,不帶這么巧的,元洲搖搖晃晃的進來了。
他一整天都沒看到葉迦藍,歡喜得很,加上年紀太小,走路不太穩當,顧靜容起身的瞬間,二人撞在一起。
“哎呦”顧靜容驚叫一聲,沒有絲毫準備,狼狽倒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