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落下,寧氏神色大驚。
這種話真是傅靜容說的太過分了吧
雖然元洲的身世不值一提,甚至被人唾棄,但當年的事兒誰也說不清是怎么回事兒。
再加上傅君庭一直介懷此事,家里的人都知道這是大忌諱,無論如何都不能宣之于口。
傅靜容居然還能堂而皇之的說出來,葉迦藍不動手打她都說不過去。
寧氏臉上很過意不去,剛才還怒氣沖沖的她,這會子瞬間消滅的無影無蹤。
傅靜容也很心虛,卻又否認道“娘,你別聽她胡說,我從來都沒說過這樣的話,是她故意誣陷我的”
她指著葉迦藍,可剛才那話明明是寧玉芙先說出來的。
寧氏也意識到了,到底是自己生的女兒,寧氏當然知道是什么德性。
臉色連連變化,最終不得不站出來打圓場。
“即便靜容有錯,少夫人也懲罰過她了,這件事到此為止吧。”
“寧夫人說的可真輕巧。”葉迦藍慢條斯理地玩著手上的玉扳指。
“這般詆毀世子殿下的兒子,卻又輕輕放過,寧夫人自己說能否成行那肯定不能,有一就有二,有二就有三,今天可以放過傅靜容,但她未必會長記性,想必要不了多久,這張賤嘴又得闖禍,一次掌嘴,兩次法規,三次呢四次呢這事就沒完沒了了。”
寧氏正要反駁,葉迦藍又理直氣壯地開口。
“念在傅靜容是初犯,確實可以放過她,可再有下一次又該如何呢若這事當真傳到外人耳中,外人將如何看待景國公府連這樣小小的風波都不能平,又何以平定天下,為國盡忠,為皇帝效力呢”
葉迦藍瞬間把這么一件小事的高度,提到高得不能再高的地方。
“你這分明是強詞奪理。”傅靜容振振有詞,“我不過是說錯了一句話而已,你又何必這般咄咄逼人”
葉迦藍恍然大悟,又故作疑惑,“若剛才我沒聽錯的話,你可是不承認自己說過這種話的,這會兒又怎么說自己說錯話了呢”
果然是個沒長腦子的貨,連自己說過什么,否認過什么都記不清,跟這種人斗嘴,葉迦藍都覺得是浪費時間。
但為了元洲著想,葉迦藍也怕他敏感的心理再挨一刀,這件事還是得吵個結果出來。
傅靜容捂著嘴,卻已經晚了。
葉迦藍又補了一刀,“方才傅靜容不僅說過這話,還說了三四遍,在座的可都聽到了,寧夫人,你現在覺得我賞她幾巴掌太過分了嗎”
寧氏的臉一陣青一陣白,已經無話可說了。
哪怕這事兒鬧到老夫人那里去,她也不可能站在寧氏這一邊。
做錯事本來就是要付出代價的,不以規矩難成方圓。
傅靜容嘴腫的不行,見辯無可辯白,葉迦藍根本沒給她機會,當著面給身邊人使了個眼色,兩位嬤嬤上前再次摁倒傅靜容。
“娘,救我啊,娘,救救我。”傅靜容嚇壞了,張嘴呼救,滿眼無助。
她不想再挨打了,那種鉆心的疼痛感,幾乎疼到骨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