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說話說出來,當真不怕旁人恥笑嗎
葉迦藍越是咄咄逼人,云傾菀就越惱怒。
她要跳舞是自己愿意跳的,但葉迦藍讓她跳意義完全不一樣。
尤其是這種發號施令的語氣,就像她低人一等似的,更讓云傾菀心頭不爽。
她雖說是個姨娘,但從前在青樓時也是一等一的花魁啊
就算現在進了王府,也不至于受這樣的氣。
“你在干什么”
云傾菀的臉色紅一塊青一塊,憋了半晌最終只留下一句。
“我方才便已說了身子不舒服,眼下要回去了。”
“云傾菀,你可別忘了自己的身份”葉迦藍的臉色已經冷下來了。
她對云傾菀客氣那是給容睿顏面,可不是怕她。
既然她那么不知好歹,那葉迦藍也就沒必要再顧及什么了。
云傾菀的臉色甚是難看,“聽姐姐這意思,莫不是要強人所難”
好啊,連強人所難這種話都說出來了。
葉迦藍之前還真沒想把她怎么樣,她既如此,那葉迦藍也無需留情了。
葉迦藍微微抬頭。
“你是姨娘,就要知道姨娘的身份,我是你主子,讓你做什么,你就得做什么,你若不服,那可以滾出景國公府,沒人攔你”
若不是云傾菀嚇到了元洲,她也未必肯說這兩句話,都這么久了,元洲依舊抽搭著,葉迦藍怎么可能不心痛
葉迦藍話說的著實難聽,但也是正理。
身為嫡母,她是有資格處罰家里任何一位下人的。
云傾莞是姨娘不假,但她也屬于下人,并不比那些老嬤嬤什么的尊貴多少。
云傾菀萬萬沒想到,葉迦藍居然會拿身份來壓她,說的話還那么過分,她想拒絕。
葉迦藍一挑眉頭,“你可知道拒絕我的下場是什么太子把你送到景國公府之前,難道沒教你規矩嗎還是說,你天生就是做花魁的命,登不得臺面,故而如此失禮”
“姐姐,你太過分了。”云傾菀何時受過這樣的委屈,眼里瞬間蓄滿淚水。
葉迦藍不再給她狡辯的機會,當即吩咐周嬤嬤。
“你在這好好看著她跳,一直跳到我滿意為止。”
葉迦藍不走,她也要在這看著云傾菀跳舞。
她不是喜歡元洲嗎不是喜歡勾、引人嗎今天就讓她好好嘗嘗這種滋味,若再有下一次,葉迦藍只會懲罰的比這還要嚴重。
命令已下,云傾菀再不愿意也只能聽從,更何況,還有周嬤嬤在旁邊盯著。
她還沒來景國公府時便已經聽說了。
這位周嬤嬤是傅君庭的生母特地留給他的,手段很是殘酷,心硬如鐵。
向來只聽從傅君庭和葉迦藍的吩咐,也不給旁人面子。
自己落到她手里,又哪有好果子吃。
云傾菀頭皮陣陣發麻,再看葉迦藍那得意的樣子,氣不打一處來。
“妹妹今日身子不適,實在不能滿足姐姐的要求,等改日妹妹身子好了,再向姐姐獻舞。”
“是誰給了你這么大的膽子,連當家主母的話也敢違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