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洲眼睛亮了亮,“娘親是像父親說的那樣,在造小寶寶嗎”
葉迦藍臉一紅,摸著后槽牙,“你從哪里聽來的這些混賬話,怎么不學點好的,凈聽這些污言穢語。”
旁邊的傅君庭臉都綠了。
剛才元洲剛說的是聽他說的,葉迦藍就來了這么一句,這不是子桑罵槐嗎
好事被打斷,傅君庭難免不爽。
眼見葉迦藍害羞,還不忘補了一句,“若他不進來,說不定這會兒已經有了弟弟和妹妹了。”
“別胡說。”葉迦藍差點抓狂朝他腿上擰了一把。
葉迦藍和傅君庭的感情一路飆升,事情也在朝著好的方向發展。
但沒幾天又出事兒了,倒不是葉迦藍,而是傅妤姝。
眾人都忙著自己的事,傅妤姝匆匆的回來,往屋內一坐,灌了兩口涼茶,也沒能澆滅心中的怒火。
蕭慕雪剛好從外面進來,正好看到傅妤姝這氣沖沖的樣子,一皺眉,趕忙過來,“母親,您怎么了”
傅妤姝重重一哼,“真是氣死我了,那群狗眼看人低的家伙,最好祈禱別落在我手里,否則我非得弄死她們不可。”
她罵罵咧咧的什么污言穢語都往外說。
蕭慕雪臉上閃過一抹不悅,但看在傅妤姝是自己母親的份上,她硬是忍了下去。
又問道“母親,您發了一通火,這是出什么事了讓您這么生氣”
“還不是葉迦藍干的好事。”傅妤姝更生氣。
壺里的涼茶喝光了,她干脆把水壺扔在一邊,言語舉動很是粗鄙。
一聽跟葉迦藍有關,蕭慕雪來了興趣,往她跟前一坐,“母親,少夫人怎么得罪你了”
“不許叫她少夫人。”傅妤姝心眼一小起來,那可是很令人震驚的。
蕭慕雪從善如流的改口,“葉迦藍怎么得罪你了”
事情是這樣的,眼下開春了,傅妤姝想做兩身衣服,特地到秀坊去了一趟,而那秀坊是葉迦藍名下的。
再怎么說,葉迦藍和傅妤姝也是一家子,剛好傅妤姝看中了幾件衣服。
她想讓那些人看在葉迦藍的面子上把贏錢給免了,結果人家掌柜的可不把傅妤姝當回事兒,該收多少錢就收多少錢。
傅妤姝上來心高氣傲,哪能受得了這樣的委屈,跟那掌柜的起了沖突,鬧得很是難看。
以至于現在人都回來了,依舊罵罵咧咧,憤怒不已。
蕭慕雪聽了事情的原委,很不贊同的搖頭,“母親,恕我直言,這件事兒是你的錯。”
“你說什么”蕭慕雪眼睛一瞪,“死丫頭,你可是越來越沒規矩了,居然敢指責你娘,信不信我扒了你的皮”
“我說的是實話。”蕭慕雪兩手一攤。
“母親,那秀坊雖說是葉迦藍名下,但掌柜的也是按規矩辦事,咱們府上有那么多人,如果人人都像母親這樣,仗著有關系就肆意不付錢,那得損失多少油水。”
“該如何做是葉迦藍的事兒,她這樣不給我面子就是她的不對。”傅妤姝重重一哼。
這樣的話她如果能聽進去就見鬼了。
越想越氣,傅妤姝實在咽不下去,突然起身,她得找老夫人好好聊聊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