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毓哥哥,我的心里只有你一個人,哪里能夠去對別人說這些話呢我那日之所以沖撞了伯母,也是因為太在乎你的原因,我只想嫁給你。”
姚湘玲死纏爛打,雙眼懇切的看著霍南毓,盡管他平日里囂張跋扈,但是在自己心愛的男子面前,還是不得不放低了幾份身子。
她輕、咬薄唇,“南毓哥哥,都說知錯就改,善莫大焉,你總不能因為我犯了一個錯,就否定了我這個人。”
“我可高攀不起。”霍南毓冷笑一聲,“知錯就改這四個字放在你身上不合適吧你什么時候改過之前你看上的東西,哪一次不是強搶豪奪少在我面前惺惺作態,我看著惡心。”
姚湘玲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看著霍南毓絲毫沒想到,能從他嘴里聽到這么難聽的話。
“南毓哥哥”
“別叫我哥哥,我沒有你這樣的妹妹。”霍南毓神態冰冷,“景平郡主不喜歡我同別的女子來往,你還是離我遠一些吧。”
說完這句話,他偏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姚湘玲看著他遠去的背影,雙眼紅潤,面色閃過一絲狠意,死死的賺錢,手中的帕子憤怒的在原地跺腳,大喊一聲“啊”
一定是景平郡主在他的耳邊說了什么,不然他怎么可能會對她如此冷漠
姚湘玲把霍南毓對自己的態度全都歸結到景平郡主的身上,她咬牙切齒,轉身離去,的去時身上還帶有一絲決絕,似是不打算放過景平郡主的樣子。
回到府里后,她就讓自己的丫鬟死死地盯著大長公主府,讓景平郡主有任何的動向,就立刻稟告。
沒過多久就傳來了消息。
“小姐,景平郡主和景國公府世子妃一起出門了,似乎是去萬國寺。”
姚湘玲驚喜起身,握緊桌子的一角,咬牙切齒的從牙縫中擠出一句話,“總算是被我逮住機會了。”
“讓我們的人盡快埋伏過去,不要留活口。”
葉迦藍和景平郡主是一個鼻孔出氣,兩個最好全都死了,才能解她的心頭之恨。
葉迦藍和景平郡主坐在馬車里,商量著不久之后的婚事。
“按到出嫁的習俗來說提前一個月要到寺院上想去還愿,其他的時間就要待在府里,不能出去。”葉迦藍拉過她的手,“想要見你一次,還真是不易呢。”
“不過我瞧著你面色紅潤,一副好事將近的樣子,心頭看著也歡喜。”
“嫂嫂,光會拿我打趣,你是不知道這些日子我忙著記各種繁瑣的禮儀,頭都快大了。”景平郡主不由的嬌嗔一聲,雖然嘴上這樣說,但是她的臉色卻滿是幸福,絲毫沒有被那些事情所驚擾。
葉迦藍把他的一舉一動收入眼底,唇角微微上揚,“你呀,幸福兩個字都寫在臉上了,還說頭大。”
就在兩個人交談之時,突然外面傳來了一陣呵斥。
葉迦藍眼神里立刻多了幾分警惕,把景平郡主攔在自己的身后。
“發生了什么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