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確如此,盡管我知道我們這一路上已經快馬加鞭,但是我的心還是忍不住飛到了北境。”景平郡主的視線看向前方,仿佛已經看到了北境。
“我們再走十天就能夠到了,這些馬兒需要補充能量,如果我們一路上一直要累死馬,只會給霍南毓增加罪孽,更何況你不希望見到他的時候,你病倒了吧。”齊景宵柔聲安撫。
他有好幾次都聽到,群主半夜哭泣,便想了今日這安慰的法子。
“多謝你的安慰,我現在好多了。”景平郡主整理了一下情緒,的確,他們現在已經做的很好了。
葉迦藍擔憂的看了一眼景平郡主,看到她笑的很是開心,松了一口氣,這幾天她擔心自己關心的太過明顯,會讓一向堅強的景平,覺得自己是一個累贅。
所以每當景平睡覺后,她就拿一個小板凳坐在門口,一直聽到她哭完,倒在床上睡,聽到呼吸聲才離開。
“你放心好了,景平不是一個會陷入牛角尖的人,她會處理好自己的情緒。”傅君庭一眼就看出了她的擔憂,忍不住摸了摸她的臉,“瞧瞧你都用煙脂水粉來掩蓋你眼下的烏青了,你就如此不希望景平知道你在關心她嗎”
葉迦藍把他的手從自己的臉上拿了下來,搖了搖頭。
“景平是一個非常堅強的人,以她的性子是不可能麻煩我們的,但是她畢竟是一個女人,家里面發生了如此大的變故,心里面肯定難受,更何況我也沒有做什么,只是守在門口。”
“你這可是守了一個月的時間。”傅君庭忍不住嘆了一口氣。
不過,情況倒也沒有太壞。
邊境那邊時不時的就傳來信件說霍南毓的身體還算健康,只是昏迷不醒。
軍中御醫用人參吊著他的命,暫時不會有什么危險,在他的身體機能恢復之后就能夠醒過來了。
“再有十天我們就能夠抵達北境,我就可以休息了。”葉迦藍把頭也靠在他的肩膀上,喃喃道。
傅君庭心疼的摸了摸他的頭,不再多言。
眾人快馬加鞭,十天之后就抵達了北境。
邊境風沙嚴重,葉迦藍一下馬車就水土不服,整個臉色發青,但是他依舊挺著,因為他知道一旦因為她停了下來,這段路程就變遠了,景平心里的落差會更大。
“這邊境為何一個人都沒有”齊景宵環顧四周,看著荒無人煙的地盤,忍不住詢問。
“這里是土城前,我們還需要再走十里才能到達軍營,不過眼下我們要騎駱駝了,馬是不能再用了。”傅君庭面目深沉的看著眼前的氣候,他們在這樣的氣候下打造,難怪會輸的一塌糊涂。
最近這風向也全都是不利的。
眾人趕往軍營時,不少的士兵證圍在門口打牌玩鬧,好像已經放棄了抵抗。
“趕緊把銀子都交出來。”其中一位士兵張牙舞爪的站在了椅子上,惡狠狠的瞪著幾個不拿錢的人。
“我說我們都快死了,你還要這么多銀子有什么用”輸掉的士兵有些不滿,從懷中掏出銀子,忍不住抱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