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晨走到姚湘玲的身邊,緩緩的將他扶了起來,雖然他冷著一張臉,但是他的動作舉止十分細心和溫柔。
跟姚湘玲平日里所見的男人都不一樣,一時之間有些恍惚,眨眼看著旁邊的唐晨,“謝謝這位公子。”
“不必謝,只不過是舉手之勞罷了,倒是姑娘已經哭花了臉,用這個帕子擦一擦吧。”唐晨把手中的帕子遞了過去,便抽回了手,態度十分疏離。
但是卻讓姚湘玲十分著迷,她膽怯的看了一眼唐晨,最勾出一抹淡淡的笑容。
悄把他的樣子記在心里后,慢慢的離開了景國公府。
三皇子瞧著他遠去的背影,眸子沉了下來,“唐兄,接下來的事情恐怕要麻煩你了。”
姚家是二皇子的左膀右臂,眼下傅家二房已經經不起任何的風浪,唯一對他們有威脅的便是姚家。
奈何姚家做事十分謹慎,不留任何余地,一直沒能找到把柄,眼下他們只能從最沒有腦子的人身上下手。
“三皇子為了我們的大業,這一點不算什么,不過我一向不喜歡用詭計去贏得女子的心,若是我們傷害了姚家,勢必給她一個很好的去處。”
三皇子點了點頭,這樣的手段的確是有些下作。
“你放心,一旦解決了有家就會有人替她假死,保全她一條性命,并且會給她足夠的錢,讓她安度晚年。”
兩人又閑聊依舊也緩慢的離去。
這場宴會還在繼續。
剛剛的風波并沒有影響葉迦藍,回去前廳,葉家的人也來了。
秦氏臉上帶著幾分巴結的意思,“伽藍,沒有想到有朝一日、你也能成王妃,文鳶那邊還沒有著落,誰能想到這二皇子突然犯了事啊真是晦氣,以后文鳶的事情還是要你來解決。”
他可是出了名的墻頭草,一看到二皇子倒臺,立刻就把葉文鳶跟二皇子那些來往的信件全部都燒了個干凈。
并且勒令禁止她在與二皇子來往。
葉文鳶在家里哭了好些天,一直未能緩解情緒。
近日他并不想來宴會,但是愛不住秦氏的拉攏,沒有辦法還是硬跟來了。
“大伯母這些話,我還真受不起。”葉迦藍清明一口茶四奧沒有留情面的淡淡說道。
她早就不想與葉家有任何的往來,先前的葉家還算聰明,沒有舞到她的面前來,只是秦氏最近又有一些沒有分寸,見她得事就巴巴的上趕著來尋庇佑。
這副嘴里還真是讓人作嘔。
“你現在可是王妃,自然受得起。”秦氏嘴角的笑容都要笑僵了,可是礙于他們之間的身份,她又不得不陪著笑容,以免得罪了葉迦藍沒有好果子。
“葉文鳶的婚事,還是請他自己做主吧,以他的姿色,這京城中大部分的公子可都配不上了。”葉迦藍忍不住嘲諷,把那日秦氏說于她的話,反彈給她。
秦氏的臉瞬間僵硬,沒有想到葉迦藍會當著滿堂賓客,一點面子都不留給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