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內只剩下老夫人和傅君庭兩個人。
“君庭。”老夫人咳嗽了一聲,發出微弱的呼喚,她以為傅君庭為她說話就是還被蒙在鼓里,根本就不知道事情發生到哪一步了,立刻賣慘,把所有的罪責都推到了大長公主的身上。
“我根本就不知道事情的來龍去脈是什么。大長公主,突如其來的就把所有的罪責都推到我的身上,我實在是太冤枉了。”老夫人說著,眼里就流出兩滴淚水。
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樣子。
殊不知,她這副樣子落到了傅君庭眼中,是多么的可笑。
“所以呢,你跟我說這些事想要干什么”傅君庭嘴角勾起一抹諷刺的笑容,打算好好的跟他玩一玩。
“我你母親的死,我深感遺憾,事情既然已經發生,人死不能復生,不如對活著的人好一點。”老夫人表情中露出幾分貪婪,“你現在也得到了爵位,是王爺,可是你二叔家還什么都沒有呢,前段時間又死了個兒子。”
“實在是太慘了,看在你們第一家骨肉親的份上不如向皇上開口給他求一個爵位。”這會兒的老夫人身子已經十分疼痛,剛剛的一巴掌把他所有的病全都激發出來。
老夫人知道自己活不過幾天了,想要趁著最后的這點功夫給傅家二房爭取一點福利。
不然日后想要跟景國公府抗衡,那簡直是以卵擊石,為了她的兒子,他不得不厚著臉皮當做什么事情都沒有發生的樣子來跟傅君庭談判。
傅君庭聽著她這些話,沒有忍耐的笑出聲,他慢慢的走到床邊,居高臨下地看著老夫人。
“你以為你算個什么東西,說幾句好話,我就忘記你殺掉我母親的仇恨了嗎”傅君庭現在之所以還能隱忍,聽著他這些廢話,全都是他想看看臨死之前的老夫人,究竟是怎么看著自己的家族一點一點被毀掉的。
“你什么意思”老夫人隱隱約約覺得有些不太對勁,警惕的瞪著他,開口質問道。
傅君庭眉頭上揚,“還能是什么意思我從頭到尾都知道你是殺害我母親的兇手,這么多年我一直當做什么事情都沒有發生,安然無恙的在府里全都是因為我在養精蓄銳。”
老夫人瞪大了眼睛,全然不敢想象他的心機已經陰沉到這個地步。
那么說這么多年她的所有小動作,傅君庭全都了如指掌卻不表露出任何,這實在是太可怕了。
“因為你想讓我給二伯尋一個絕味的事情,就不要異想天開了,皇上早就知道傅家二房是一個什么樣的貨色,從頭到尾都沒有給他們任何好臉色看,更何況他們還和二皇子合作,皇上這一次之所以把二皇子放出來,那也是做好讓二皇子摔的更狠的準備。”
傅君庭所說的每一句話都像是一把刀子一樣,扎在了萬老夫人的心口。
她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原來從頭到尾傅家二房都認錯了主,跟錯了人,二皇子不是再做一些荒唐的事情,那么傅家二房將沒有任何翻身的余地。
早在幾個月之前,葉迦藍這伙同大房要分家原來是因為這個原因,是擔心二皇子導臺的那一刻連累景國公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