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那便不能怪本宮了。”
皇后手上拿著一張紙條,上面寫著幾個字。
將信塞進信筒后,皇后正打算將手中的信鴿放飛。
外面烏泱泱便圍了一群御林軍。。
“皇后娘娘,沒想到竟然會是您,和雜家走一躺吧。”
趙德興一臉的冷漠,手上的拂塵一揮,御林軍便將皇后圍了起來。
“我可是皇后,你們竟然敢這么對我!”
皇后看著周圍的人,剛想說些什么,御林軍竟是絲毫不客氣,將她的嘴堵了起來。
皇后與三皇子為伍,背叛皇上,如今已不需要再尊重了。
趙德興仔細想了想,讓人將皇后壓到地牢后,親自去了趟御書房。
而此時聶澤祎正對著面前的地圖,一臉苦澀。
雖然已經知道聶澤乾在山上,可那山,易守難攻,他們要是強行上山最后的下場不會好。
“殿下。”
趙德興敲了敲門,走了進去。
聶澤祎點點頭,“怎么了?”
趙德興將信鴿上的信筒交給了太子,“殿下,您說的沒錯,皇后的確是三殿下的人。”
而這紙條上面的字則是,皇帝已病危,可動手。
聶澤祎看過后,將紙條放在火焰上燒成了灰。
雖然皇后是繼后不是他的親生母親,可她做出這種事,他絕不能忍受。
“讓陸驍親自去審問,審不出東西來他也就別回來了。”
他不信了,皇后堂堂一屆女子嘴巴會這么硬?
趙德興點點頭,轉身離開將消息告訴了陸驍。
陸驍跟著他直接去了地牢,可是當他看到地牢里的皇后時,皺了皺眉。
“太子真是那么說的?”
要知道,地牢中可是有九九八十一道酷刑,若是一一用過的話,皇后怕是活都活不下來。
趙德興點點頭,“殿下就是這么說的,陸統領,您莫要手軟。畢竟當初這女人對皇上下手的時候也沒手軟過。”
此刻,趙德興對皇后的稱呼已經從娘娘變成了這女人。
由此可見,他對皇后的恨意。
皇后冷笑了一聲,身上的鳳袍雖然已經滿是污垢,但皇后的傲氣依然在。
“你們,遲早會是三殿下的手下敗將,有老師帶領,三殿下登上大統的那一天,就是我成為太后的一天。到時候你們一個都跑不了。”
說著,皇后瘋狂的大笑了起來。
可她所想的一切不過是青天白日夢。
另一邊,聶澤祎按照皇后紙條上的信息,讓專
門會模仿筆跡的人又重新寫了一封。
只不過這一次他將信中所寫的西門改成了東門。
到時候只要聶澤乾他們進宮,東門的禁衛軍絕對不會讓他們活著離開。
“雖然這個計謀不錯,但是殿下您也得想一想,若是三殿下識破了,又或者不按照套路出牌,我們也得準備一個后手。”
顧辭慎重考慮到。
聶澤祎點點頭,顧辭是他親自請回來的軍師,他自然也格外尊重。
次日清晨,山上聶澤乾看著手里的紙條,眼里劃過一絲興奮。
沒想到皇后動手這么快,如今皇帝已然不行,這就是他們最好的進攻機會。
“老師?”
聶澤乾一轉過頭,卻發現鐘馳楠并沒有他想的那么高興,甚至臉上還帶了一絲慎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