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刻他不再是太子,而是皇帝。
宣德二十一年,同治皇帝聶澤祎登基為皇,改為同治元年。
一天后,聶澤祎看著地牢里,瘋瘋癲癲的人搖了搖頭。
“三弟,裝瘋賣傻你也逃不過,畢竟這是先皇的旨意……”
地牢中,聶澤乾聽到聲音后,猛的撲到來籠子邊上。
看著聶澤祎一身龍袍,聶澤乾眼里露出一絲
嫉妒的光。
如是一切成功,現在他才應該是皇帝。
“動手吧。”
聶澤祎搖了搖頭轉身離開了地牢。
同治元年,三皇子聶澤乾暴斃,死于自己宮中,皇帝聶澤祎念在手足之情,以親王禮將其下葬。
叛臣鐘馳楠,鐘馳畫流放千里永不的回城。
其中京城名盛一時的梁家,滿門抄斬,梁詩洛在被送到刑場之前死在了大街上,據說是百姓中有人拿了石頭將人砸死。
“來!今夜朕要好好犒勞你們,若不是有諸位相助,朕也不能成功登基。”
夜里,聶澤祎將顧辭一行人邀請進了宮中,大肆慶祝。
顧辭等人也是一臉笑意,紛紛回敬。
……
“喝!一定要喝的盡興!”
酒過三巡,除了顧辭以外,眾人紛紛倒在了地上。
就連皇帝聶澤祎也趴在了桌子上,睡了過去。
倒不是顧辭的酒量有多好,只是臨吃飯前云念給他塞了一顆藥丸。
與此同時,原本趴在桌子上的鐘馳春也緩緩坐了起來,眼底劃過一抹哀傷。
“現在去還來得及你去和他們告個別吧。”
云念看著鐘馳春,緩緩說到。
原本按照鐘馳楠和鐘馳畫做過的事情,已經可
以處死,但皇帝看在鐘馳春的面子上,判了流放。
鐘馳春點點頭,起身離開了皇宮。
月黑風高,一群人手上帶著鐐銬,身后是揮舞著鞭子的官兵。
“吁!”
忽然一陣馬蹄聲打亂了平靜,鐘馳春翻身下馬。
很快便有官兵迎了上來。
“你是誰?可有腰牌?”
官兵手里拿著鞭子,一看就是不好惹的架勢。
好在鐘馳春提前管顧辭要了腰牌,將牌子遞給官兵后,很快便被放了行。
“原來是顧大人身邊的人,請。”
鐘馳春沒有搭理他們,直接朝著鐘馳楠和鐘馳畫的方向而去。
“爹……大哥!”
當鐘馳春看到步履蹣跚的老人的時候,眼里蓄滿了淚水。
鐘馳楠張了張嘴,想要說的話最終沒有說出來,而一旁鐘馳畫想說些什么,也被他攔住。
“鐘大人,莫要叫我父親,您的父親早已死在幾天前的叛亂中,如今我只是一個罪人。官兵大哥,我們走吧。”
鐘馳春未來前程可期,他不想以為自己而連累到了兒子。
“爹……”豆大的眼淚順著鐘馳春臉頰緩緩掉落。
鐘馳春一直望著,望著,直到鐘馳楠和鐘馳畫的身影消失在自己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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