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四人離開,張蕊還需要去單位,交代了齊斌幾句,騎著自行車就慌忙的離開了。
齊斌攬著寧京墨的肩,“這么早回去也沒事,不如咱回隊里見見戰友去。”
寧君墨擺手,“你去吧,我還要和菘藍回家,孩子們還在家等我們呢。”
齊斌只覺的牙根酸,不耐煩擺擺手,“趕快滾滾滾,回家當你的二十四孝老爹去吧。”
寧京墨也不生氣,陪著夏菘藍就離開了。
他們是坐公交車來的。
寧京墨原本想騎自行車帶著夏菘藍來,被夏菘藍拒絕了。
“你現在的身體不適宜做這種強度的運動,還是坐公交車吧。”
于是回去的時候兩人仍然選擇坐公交車。
來的時候趕時間,兩人走的很快,言語交流也不多,回去了倒沒那么慌張了。
等下了公交車,他們并排走在幸福巷。
路兩邊的法式梧桐樹的葉子早就落光了,只留下光禿禿的桿,張牙舞爪的橫在空中。
寧京墨下意識的讓夏菘藍站在里側,他走在外側護著她。
街上行人并不多,再加上天氣比較冷,每個人都是行色匆匆的,只有他兩個人不慌不忙的散著步。
夏菘藍圍著厚厚的圍脖,只留兩個圓溜溜的眼睛露在外邊。
今天出門有些慌張,忘了戴手套,她不時的搓著手,放在嘴邊哈著熱氣取暖。
寧京墨穿著軍大衣,還敞著懷并沒有系扣。
他從小火力就旺,現在雖然身體剛恢復,卻也不怕冷。
一路走來,早就發現夏菘藍怕冷,可又不好意思幫她暖手。
夏菘藍第三次對著手哈了熱氣之后,搓了搓手,剛想將手揣進衣兜。
一只大手已經從旁邊伸了過來,把她的小手攥在了手心里。
夏菘藍詫異的抬頭望向寧京墨。
寧京墨卻揚著頭,故作不在意的朝前走,若不是耳根泛紅,暴露了他此時有些害羞的心態。
夏菘藍還以為寧京墨又恢復成了之前的暖男呢。
以前出門總是寧京墨會幫她張羅著帶這兒捎那兒的,夏菘藍什么心都不用操。
可這次寧京墨卻沒有提醒她戴手套,夏菘藍也就忘記了。
夏菘藍使壞,小手故意在他手心里掙扎了兩下,卻被寧京墨攥的更緊。
還十指緊扣,直接將她的手拽進了自己的軍大衣兜里。
看似淡定的寧京墨,實際上早就心跳如雷,手中也緊張的有些冒汗。
特別是在夏菘藍掙扎的時候,他根本就沒多想,下意識的就將她的手攥的更緊。
為了防止夏菘藍逃脫,還拽把手進了自己的兜里。
夏菘藍得了便宜還賣乖,“哼都怪你,出門沒提醒我帶手套,看我的手都凍紅了。”
她伸出右手,讓寧京墨看。
其實一點也沒紅,還是白嫩如玉的,
幾乎晃了寧京墨的眼。
他點頭嗯著,“是都是我不對,該我提醒你的。
你趕快把手揣進兜里,等我把這只手給你暖熱了,再幫你暖那只手。”
說話的時候一點也不害羞,仿佛他早就已經干慣了。
夏菘藍白了他一眼,嬌嗔著,“呸,誰稀罕”
隨即歪著頭,打趣道“你這算不算調戲良家婦女”請牢記收藏,網址最新最快無防盜免費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