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媽到最后都沒脾氣了。
秦大雙出院那一天,是秦池開車來把她接回去的。
秦池很鄭重的向夏菘藍道謝,“嫂子,謝謝您,又給您添麻煩了。”
“說什么見外話?你和京墨是好朋友。大雙又是我的好朋友,這都是應該應份的。”
夏菘藍看著秦大雙坐在車里,笑的沒心沒肺,心里是又恨又氣。
正好她現在已經下班,索性決定去見一下陳巖,問問他到底是怎么想的。
夏菘藍記得秦大雙說過,之前她幫陳巖在東關街盤了個店面,做飯館生意。
她以前沒去過東關街,等到了之后才發現整個一條街都是飯館,還有新開的酒吧。
街上走來走去的,以年輕人居多。
一直走到街中心才看到了,那人秦大雙提到的好再來飯館。
門頭并不大,里邊的客人也不多。
按照時下最時髦的風格裝修的
大廳里,零零散散的只坐了兩三桌的客人。
吧臺后邊有一名穿著花襯衫,留著半長發的年輕三兒,正有有一搭沒一搭的和身旁的一個年輕女孩聊著天。
見夏菘藍進來,那三兒眼睛一亮,從臺后走了出來,“您要吃些什么?一個人嗎?是坐包間還是坐大廳?”
夏菘藍搖頭,我想找你們老板陳巖,請問在這兒嗎?”
花襯衫的三兒一愣,眼神不正經的在夏菘藍身上來回打量了幾眼。
夏菘藍今天穿了條高腰的西褲,襯衫下擺塞在在西褲里,襯的小腰盈盈一握,腿修長而筆直。
那花襯衫三兒平時見過來找陳巖的女孩子太多了,今天卻是最漂亮的。
他壞笑著對身后剛才和他說話的那女孩一挑眉。
等再扭過臉時,臉上的神情也和剛才不一樣,變得輕浮了許多,“嘖嘖,今天來個極品。
你說巖哥怎么就這么好福氣?來找他的女孩,一個賽一個的漂亮,今天這個更仙兒。”
花襯衣三兒叫三兒,平時和陳巖玩的很好。
陳巖向來不尊重女性,交過的女朋友也多,玩膩了就丟了。
他那些女朋友有時候不甘心,就會找到飯館里來哭訴。
三兒早就習慣怎么應付那些女人了。
他平時就喜歡動手動腳,對著女孩亂揩油,下意識的就勾手指,想去挑夏菘藍的下巴。
夏菘藍嫌棄的朝旁邊一躲,抬手拽住三兒的手腕,用力一拽一推。
就聽見一聲哀嚎,三兒的手臂已經被夏菘藍用巧勁給卸了下來。
這招兒還是寧京墨教他的。
之前在國,偶爾遇到那些想欺負他的外國人,她也用這招,屢試不鮮。
今天見著三兒這么輕浮,當下就使了出來。
三兒沒想到今天碰了硬茬,哀嚎兩聲之后捂著手臂,“臭娘們,你等著,我現在就去找巖哥,讓巖哥甩了你,看我不玩死你。”
他罵罵咧咧的朝一個包間走去,夏菘藍沒有跟上去,而是退到了飯館的門口。
以不變應萬變。
很快,包間里傳出男人的吼聲,“媽的,誰呀?欺負到老子人頭上了。”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