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好,連碗炸醬面都不讓吃。”
他裝模作樣的背著手,原地轉了幾圈,回頭又說道:“你和夏金星,秦大雙,還有你的表哥合伙掙了那么多錢。
怎么?就這么小氣,給你家男人花一分都舍不得?”
這還是寧京墨第一次點明夏菘藍在外邊做生意的事。
夏菘藍瞪著眼,隨著他越說眼睛瞪的越大。
寧京墨叉著腰,“怎么?就你那點小心思,你以為瞞得過我?
是不是還需要我說出外公那小院,東街那塊地皮,海市那套洋房,深市那套別墅,香市的店鋪,還有國n校附近的那套公寓。”
隨著他越往下說,夏菘藍越吃驚。
她以為自己做的已經夠隱秘了,結果卻完全都暴露在寧京墨的眼皮底下。
剛才還理直氣壯的生氣,這會兒倒有些氣短了。
磨磨蹭蹭的從副駕駛上跳下來,伸手要去拽寧京墨的手。
寧京墨卻矯情的扭身躲開她,“你老實跟我說,你是不是早就給自己找好退路了?
等將來老子老了,你好把我甩了,去找那些年輕的。
齊斌說我老,其他人都說我比你大,占你的便宜。
我為了配得上你,每天堅持鍛煉身體。”
說著,他拉起夏菘藍的手從自己的衣服下伸了進去,“你摸摸老子肚子上的腹肌。
你不是整天說八塊腹肌,八塊腹肌,你看看我這有多少塊,夠不夠?”
夏菘藍剛要解釋,寧京墨又一瞪眼,“少解釋,解釋就是掩飾。
反正我告訴你,咱倆早鎖死了,鑰匙我都扔了。
你要想將來帶著這么多錢遠走高飛,那是絕對不可能的。
你就是走到天涯海角,我也把你這丫頭給抓回來。”
夏菘藍小聲嘟囔著,“我什么時候說不和你過了,什么時候說要遠走高飛了,什么時候嫌棄你老了?
最初為了養家糊口,開始和秦大雙他們去黑市倒賣東西的時候,不是你在那義正言辭的說最討厭投機倒把的人嗎?
后來我們開始做生意,不是你在我耳邊一直吵吵著,最不喜歡那些鉆國家政策、薅國家羊毛的人嗎?
要不是你整天給我上政治課,我至于有點錢藏著掖著也不敢露,天天過的窮哈哈的。”
寧京墨不樂意了,“怎么就窮哈哈的?怎么就窮哈哈了?是住的不好,穿的不好,還是車子不行?
你不會真是出國待了兩年,就被資本主義給腐蝕了吧?”
夏菘藍氣哼哼的推了寧京墨一下,“你少給我上綱上線,你才被資本主義腐蝕了呢,你全家都被資本主義腐蝕了。”
“看看承認了吧,你不就是我全家嗎?”寧京墨扭曲概念。
夏菘藍不愿意理他了,剛才還想哄著他,也不清楚怎么話題就繞到這上面來了,氣呼呼的一甩他,就朝來時候的方向走。
寧京墨難得被夏菘藍哄著,可這兒還沒有感受上兩分鐘,人家就生氣的甩咧子走。
寧京墨一抽氣,“這丫頭多哄兩分鐘就怎么了?你快把老子給擔心死了。
你倒好,還發起脾氣來了。”
小跑兩步拉住夏菘藍的胳膊,“好了好了,不和你開玩笑了。
以前是以前,現在是現在。都改革開放了,我的思想不早都轉變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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