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么多年,宋玲玲一直養尊處優,身邊到處都是阿諛奉承的人,這還是頭一回有人敢這么說她。
彎彎細眉都被氣的挑高了,眼神凌厲的望著秦大雙,“哪來的不知禮的臭丫頭。
我跟姓夏的說話呢,你在這插什么嘴?”
“你……”秦大雙剛要站起來理論,夏菘藍卻一把壓住了她。
夏菘藍雙手抱臂靠在卡座背上,望著宋玲玲,“怎么?還惦記著我們家京墨呢?
可惜十年不見,越發的丑陋,讓人都不愿意看了。”
宋玲玲本就嫉妒夏菘藍比她小十歲,現在被夏菘藍說她又老又丑氣的腸子都轉筋了。
表情扭曲著,“真是還和以前一樣沒教養,我都替京墨不值,他怎么會看上你這么個沒有規矩的丫頭。”
夏菘藍抬著下巴,得意洋洋,“怎么辦?我們京墨就喜歡我這樣的,他就不喜歡你這種又老又丑的女人。
二十年前不喜歡,十年前不喜歡,現在更不會喜歡。
當然,以后也沒可能。”
段娟在一旁見宋玲玲三言兩語就被夏菘藍氣的七竅生煙,忙在拽住她的胳膊,“宋姐,何苦跟這么個跳梁小丑生氣?
這么多年您沒在京市,不了解她是什么人,但我很清楚。
她不過是仗著自己有幾分姿色就到處勾引男人的騷貨。
我之前在大學時候談的那男朋友就愛他愛的死心塌地,為了她連自己的老婆都給冷淡到了一旁。”
說著,她故作神秘,假意小聲,其實聲音大的在場的人都能聽到的,“您一定想不到,她有多不要臉,我前男友其實還是他妹夫呢。
像這種大姨子連妹夫都勾引的主,哪配來宋姐面前,還污了您的眼呢?”
宋玲玲聽段娟這么一說,立馬滿臉嫌棄的看著夏菘藍,“嘖嘖嘖……我就說你不是個安分守己的玩意兒吧。
居然還敢明目張膽的給京墨戴綠帽子。
走著瞧,等我把這兒事告訴了京墨,看京墨怎么收拾你?
他可是個鐵錚錚的漢子,眼里絕對不揉沙子。”
說完也不顧身旁其他三個男人和段娟,直接拎著包,踩著高跟鞋,噠噠噠的離開了。
秦大雙一揮手,“莫名其妙呀,這娘們。她是誰?”
夏菘藍慢悠悠的喝了口酒,無所謂的說道:“京墨的愛慕者,青梅竹馬。”
這一下子引起了秦大雙和王麗的八卦之心,兩人都瞪大眼望向夏菘藍。
夏菘藍卻笑著一擺手,“放心吧!屬于妾有意郎無情那種。”
“嘁!”兩人同時沒了興趣。
秦大雙,“我還以為能聽到什么炸裂的新聞呢。
就你們家那老男人整天端著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樣,要是有一點花邊新聞。
嘖嘖嘖……那真是刺激。”
夏菘藍睨了她一眼,“什么人呀?”
王麗卻失魂落魄的獨自端起酒杯,灌了一大口,“現在我倒有些同情那宋玲玲了。
暗戀苦啊,苦暗戀啊。”
說著又干了一杯。
秦大雙還不清楚王麗暗戀夏川柏的事兒。
用眼神詢問夏菘藍。
夏菘藍也沒法明說,只能搖搖頭。
就在這時,夏菘藍聽到了自己傳呼機的聲音。
現在的bp機還是數字的,只會留一串電話號碼,漢字的bp機還沒問世。
夏菘藍晃晃bp機,“我去回個電話。”
說著走到門口的吧臺前,向酒保借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