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手指著花瓶,“歐陽同志,這么貴重的禮物,我可不敢收,你還是帶回去吧。
這要磕了碰了,我可真賠不起。
我也就是一個窮教書的,再在醫院工作,工資也低,欣賞不來這么好的東西。”
周桑寧擰著眉,“瞅你那沒出息的樣子,不要就行了,看把你嚇的。”
說著,嚴肅的對歐陽九說道:“歐陽同志,這份禮物真不敢收,就包括這個鐲子也太貴重了,還請你收回去。
你是我們菘藍的救命恩人,我們感激還來不及,哪能收你這么貴重的禮物?
若是你再堅持讓我們收,那我們以后只能閉門謝客了。”
歐陽九無所謂的笑笑,“怪我考慮不周,眼看馬上就春節了,我知道在華國內大家都很注重春節這個節日。
我在x國的時候每年也都過春節,也已經買好了今天晚上的機票,準備趕回x國陪父母過春節。
想著走之前,提前把春節禮物給各位送來,沒想到倒是唐突了,是我考慮不周。
既然諸位長輩不收,那我就帶回去。”
夏蘇木見歐陽九答應的痛快,這才放了心,“以后要來就來,也不是外人,不需要帶禮物。”
歐陽九忙應著,“伯父說的對,您既不把我當外人,那我們就是一家人了,以后我會常來走動的。”
夏蘇木真覺得搬了石頭,砸了自己的腳,他只不過是隨口一說,沒想到歐陽九就借坡下驢,還攀上了關系。
周桑寧趁人不注意在夏蘇木的后腰上狠狠的擰了一把。
疼得夏蘇木呲牙咧嘴。
在場的人都故作不知。
歐陽九更是揣著明白裝糊涂,端起茶碗,輕輕的品了一口茶。
但也只是嘴唇沾了沾水,并沒有真喝。
夏菘藍卻出聲問道:“爸爸,您怎么了?是身上疼還是癢?
要不要我給您扎兩針?”
夏菘藍這段時間一邊治病,一邊跟著外公重新學習中醫,目前對針灸格外的上心。
動不動就拿人來當實驗。
可她的記憶始終存在斷層,針法更是粗糙頑劣,夏蘇木被她扎了幾次,早就心有余悸。
聽夏菘藍這么一說,忙擺手,“不用不用了,剛才就是岔了個氣兒,現在已經好了,謝謝菘藍。”
夏菘藍很遺憾,好不容易找到能夠扎針的機會,又被拒絕了。
起初家里每個人都愿意給她當練手對象,可幾次下來,體驗感極差,除了寧京墨,就沒有任何一個人再讓夏菘藍嘗試。
歐陽九還沒有被夏菘藍扎過,見夏菘藍沮喪的嘟著小嘴。
自告奮勇,“小芝,我最近肩膀有些痛,要不然你幫我扎兩針?”
“真的?好呀。”
夏菘藍開心的點著小腦袋。
拉著歐陽九就去了安樂坊。
以前,周桑寧從來不讓歐陽九單獨接觸夏菘藍。
這次夏蘇木剛要跟過去,就被周桑寧給攔住了,“你跟著去干嘛?”
夏蘇木傻乎乎的瞪著眼,“你說我去干嘛?
就那小子居心不良,這要扎針,還要脫衣服,孤男寡女的影響多不好。
我不得去看著呀。”
“就你多事,菘藍本身就是醫生,病不忌醫,脫就脫唄。
再說了,到時候誰倒霉還不一定呢。”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