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就到了,兩個孩子開學的日子。
也不知道孩子們是提前商量好的,還是他們格外的獨立,都不讓寧京墨和夏菘藍去送,而且還都選擇了住校。
寧自清按照學校要求是必須住校,但寧恬雅卻完全可以回家,可她還是選擇了住校。
而且美其名曰要鍛煉自己獨立生活的能力。
寧京墨對于孩子們的選擇舉雙手同意。
孩子們開學后的第二天,王秋平和寧盛和老兩口又出去旅游了。
家里只剩下寧京墨和夏菘藍。
夏菘藍有些失落,“我怎么感覺家里一下子冷清了。”
寧京墨卻樂見其成,攬著夏菘藍的肩,“這不好嗎?咱倆從結婚到現在就很少能享受到二人世界。
剛結婚我就出去了,回來就當了爹,還一下子是倆孩子。
現在把這倆家小家伙給踹了出去,我終于可以隨便抱著我香噴噴的媳婦了。”
夏菘藍抬手作勢又要打他,可想到前幾天寧京墨已經提了意見,把手又收了回來。
寧京墨卻厚著臉皮把臉湊過去,“怎么啦?舍不得打了,沒事,打臉也行。
我可不像齊斌,被張蕊把臉給撓爛了,還不敢承認,愣說是貓撓的。
你說誰們家貓照他臉上撓去。”
夏菘藍好奇,“什么時候的事兒,我怎么不知道?”
“就前幾天,齊斌惹了張蕊,兩口子來了個全武行。
當然了,是張蕊單方面打齊斌,齊斌沒敢還手,那小子要還手,張蕊這會兒都廢了。”
夏菘藍撇撇嘴,“他好意思還手,一大老爺們。”
寧京墨點頭,“對對對,我也這么說的。男人怎么能跟媳婦動手。
必須做到打不還手,罵不還口。
媳婦打,那是對我們的愛;媳婦罵,那是對我們的親。
打是親,罵是愛嘛。”
夏松藍啐了一口,“油嘴滑舌,別扯開話題,快講,到底怎么回事?”
“還不是因為他們家兒子,軍校畢業非要去海島。
張蕊不支持,說那兒太苦。
齊斌卻覺得好男兒志在四方,去哪都行。
就為這么點事兒,兩口子鬧得不可開交。
對了,齊斌還說呢,讓你抽空約張蕊幫她看看是不是到更年期了,脾氣太不正常。”
夏菘藍在一旁唏噓不已,“其實我能理解張蕊姐的想法,要是我,我也舍不得自清去海島上受苦。
這是當媽媽的天性。”
寧京墨立馬拍著胸脯保證,“菘藍,你放心,將來自清去哪必須先得征得你的同意。
你要是不同意,就是把他綁在家里,也不允許他去。”
“少來這套,我可不會因為自己狹隘的想法影響到自清,還是以自清的想法為主。”
寧京墨連忙拍著馬屁,“還是我媳婦通情達理。
那張蕊還做一輩子政工工作,怎么這么自私狹隘,思想一點也不單純。
我看不用你幫她看是不是到更年期了,應該讓她去黨校再學習學習。”
夏菘藍這回真忍不住了,抬手拍了他一下,“人家夫妻的事兒,你可別瞎摻和。”
其實寧京墨也只是說說,而且很快從兜里掏出兩張電影票,“菘藍,我買了電影票,咱倆晚上去看電影吧!
也別做飯了,去外邊吃。”
“你什么時候買的電影票,我怎么不知道?”
“這是驚喜,當然不能讓你知道了。”
夏菘藍也好久沒有去看過電影了,對于寧京墨偶爾制造出來的小浪漫,當然是欣然接受。
還換上了,前幾天新買的裙子。
等從樓上下來的時候,寧京墨先是驚艷,又滿眼的不贊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