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原本不打算來張北辰的宴會。
用他的原話來說就是,“我和那小子不是一路人,那家伙祖上三代都是經商的。
我這半路出家,人家根本看不上,發出邀請只是面子工程。”
周國慶一聽說是張北辰,他倒是知道張北辰和夏菘藍的關系。
想到前兩天自己派去跟蹤夏菘藍的人失蹤了,心里是既急又燥,可就是找不到人。
他倒沒想過自己的人是被寧京墨抓走了,只是想著那人叛變了他,拿著錢跑路了。
而他從x國回來,心里就像住著的貓爪子,不時的撓兩下,想立馬見到夏菘藍。
原本只抱了一半的希望,沒想到還真的撞了大運,到宴會就見到了夏菘藍。
夏菘藍穿著鵝黃色的晚禮服,挽著張北辰走進宴會大廳的時候,驚艷了在場所有的人。
當然也包括周國慶。
周國慶恨不得找人把張北辰那條胳膊給卸了,然后把自己的胳膊遞上去,讓夏菘藍挽著。
但也只能想想。
眼見著張北辰給夏菘藍介紹了幾個熟人之后,夏菘藍就去角落里吃東西了。
他看著夏菘藍如幽靜的蘭花,獨處一室,卻散發著幽香,不由得就控制不住自己的腳步,上去打了招。
他原本以為自己現在的模樣,一定能夠讓夏菘藍另眼相看,沒想到卻還和以前一樣,那么的淡漠疏離。
周國慶站在張老板身邊,透過人縫看著夏菘藍巧笑顏兮的和別人說的話。
心里的苦膽幾乎全破了,滿嘴的苦味。
又想到自己不過短短的時間內就已經掙了這么多錢,而他接觸的女人當中就沒有一個不愛錢的。
周國慶暗暗決定,必須盡快擴大生產規模,加快制毒進度,爭取將手里的錢再翻上幾番。
一定要讓夏菘藍對他刮目相看。
夏菘藍沒想到今天會見到周國慶,心里極其的膈應。
張北辰也知道周國慶辦的那些事,更是了解夏菘藍不喜歡這種場合。
安排司機想將夏菘藍先送回去。
夏菘藍拒絕了,“不用送我,我自己打車回去就行。”
“還是讓司機去送吧!你穿的這么漂亮,若是打車回去,京墨沒準看到了,會埋怨我。”
面對張北辰的調侃,夏菘藍笑了笑,點頭應允了。
晚上寧京墨回到家,夏菘藍就把今天遇到周國慶的事兒告訴了他。
“也不知道這周國慶走的什么狗屎運,今天看起來一副成功人士的模樣。”
“什么成功人士,沐猴而冠,討巧罷了。以后見到他離他遠點。”
夏菘藍點頭,“我只是覺得他現在和以前有些變化,但具體在哪?我又說不上來。”
寧京墨安排人去調查周國慶,可惜周國慶極其狡猾,目前看起來只是個普通的商人,根本查不出來有任何異常。
但可疑點確實有很多,只要深挖,一定能夠找到問題的癥結所在。
寧京墨擔心夏菘藍知道了周國慶安排人偷拍她,心里會緊張,并沒有提這件事。
只是睡覺前再次交待道:“以后若是再遇到他,一是要注意安全,盡量遠離他,不要和他獨處。
二是最近一段時間出門在外,要多觀察自己身邊的人和事,時刻提高警惕心。
遇到危險,一定要立即告訴我。”
他突然這么一說,到讓夏菘藍的心揪了起來,“你是不是知道點什么?到底怎么了?”
寧京墨揉揉她的發頂,溫柔的笑道:“我什么也不知道,只是出于一個男人的本能,你就當我又吃醋了吧?”
夏菘藍笑著推了他一把,“我煩他都煩不來呢,至于因為他吃醋嗎?”
“我當然知道你不喜歡他了,但是男人的本能嘛,就當我是個大大醋壇子,反正不能讓別的男人惦記上你。”
寧京墨說完,怕夏菘藍再追問,直接探身用唇堵住了她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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