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我說,接下來要小心。”
即便勞倫斯一向是個不太靠譜的王子,但并不代表他的消息完全就不可信。不如說,正因為他都如此正式地提醒了自己,反而極不可能是隨意而為。
克莉絲和維恩第一時間產生懷疑的方向完全相同。
“是因為,最近關于我們家的流言嗎”她馬上追問道。
查普曼伯爵被關押在王宮的地下監牢內,按理說已經傳遞不出來任何消息,事實上家族從隱藏的渠道中確實也沒打探到什么。
但不知為何,外面瘋傳的各種溫徹家族與案件有涉的流言反而愈演愈烈了。
哪怕是借助報紙,旁敲側擊地為自家洗白不對、這不叫洗白,應該說是自證清白也不起什么效用。
人們對那些沒有爆點的事實陳述提不起任何興趣,反而熱衷于一次又一次地傳播陰謀論。
“有可能。之前我和父親大人就猜測,應該有人在故意引導輿論,想讓我們家一起卷入這件事。”維恩說,“我還因此特意整理了一份文件,共享給了那位西蒙先生。”
“只可惜,這么多天過去了依舊什么也沒能查到。”
上回在茶館見到面以后,西蒙很快就以追查線索的借口離開了。
但,即便如此,他也并沒有抓到維恩認為有嫌疑的那個攤販。
據稱,當他帶人闖入嫌疑人家中時,那所臨時租住的小房子早已人去樓空;而原本的房東更是一問三不知,只知道每個月定期上門收房租。
知道這些消息之后,克莉絲更加錯愕了點。
“難道你之前和父親一起出門,其實就是為了這件事情嗎”她喃喃問道。
“沒錯。”
“為什么不早些和我說啊。”克莉絲埋怨道。
那也得你愿意給我解釋的機會不是
維恩苦笑了兩下。
大概意識到自己也有反應過度的地方,克莉絲心虛地移開了視線。
“總覺得那位西蒙先生似乎有點可疑。”
她單手抵住下巴撐在桌上,另一只手則很有節奏地敲擊著桌面。
“確實可疑,我告訴了他那個攤販的下落,也只是想試探一下他會怎么處理而已。”維恩回答。
“可是,這樣就又少了一個證人。”她苦惱地說,“現在流言已經擴散了許多,我們不一定還能成功找到最開始放出消息的人了。”
維恩搖了搖頭,“在這件事里,證人說重要也重要,說不重要也不重要。”
自己要做的,其實是摸清楚對方背后的利益鏈條,然后一次性解決掉后患之憂。
可現在,他還沒能找到查普曼真正這樣做的動機。
維恩有一種強烈的預感,這件事背后應該隱藏著不小的秘密,絕非表面上買賣人口那么簡單。
“最近的麻煩事好像越來越多了。”克莉絲煩躁地揉了揉自己的金發。
“為什么要有那么多的陰謀和困難啊,大家都oveeace不好嗎”她聲量很小地自言自語起來。
“啊克莉絲在說什么”
維恩故作不解,表情疑惑地問了一句。
“沒什么”
克莉絲瞬間挺直了腰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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