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冷心頭一震,被迫在眾人面前顯出身影。
“時冷?”
陳婉清幾人見到他,下意識驚呼出聲。
他身后怎么還有個獸人?
“你沒傳送走嗎?”
陳婉清立馬問。
被這樣盯著,時冷有些局促:
“剛回,剛回。毒已經治好了。
對了,風寒影,給你面包吃。”
他將面包扔到風寒影身旁,試圖轉移話題。
風寒影自然從床上接過,沒有絲毫嫌棄,啃了起來。
放了三天的面包,早已失去了麥香味,只剩干澀和微酸的口感。
可以說她從沒吃過這么難吃的東西,比昨天吃到的飯菜還要難吃許多。
然而,她卻并沒有再吐出來。
她抿著嘴唇,感受著胃部輕微的抽搐和空虛感,一口口咽下。
破碎的記憶閃過,她的頭又開始痛起來。
不知道為什么,一行眼淚滑落。
時冷由于站在她身后,并未發覺,陳婉清卻看到了。
不過她還沒來及說話,白孟冬的聲音傳來,又將話題轉回:
“什么副幫主?吳良你給我說清楚!”
她撅起嘴巴,眼神中充滿了疑惑和不滿。
吳良的目光仍未離開時冷。
“很簡單,我找到那個人了。”
那個人?
白孟冬意識到什么。
“他?不可能。
父親要找的怎么可能是如此弱小的一個人。
他身上唯一的特殊,也就是有一個傳送法器了。”
吳良呵呵一笑,反問到:
“發哥什么時候說過,要找的人,是一個實力強大的人了?”
白孟冬被這句話問住了。
她歪著嘴,仔細回憶起合同上的內容。
好像確實沒有提到。
只是她下意識認為那個人本該是一個看上去便無敵于世間的存在。
因為這樣才能入父親的眼,才會在合同中被如此大篇幅地提到。
“可是,能同時掌握元素與靈脈的人,再怎么說也不能如此弱小吧,他境界應該還不如我呢。”
吳良扶了扶眼鏡:
“呵呵,你還是改不了以貌取人的毛病。”
不跟你說了,將小兄弟晾在一旁可不好,這才是真正的大客戶。”
他又重新看向時冷:
“小兄弟,你意下如何?不會不給我這個面子吧。”
在場所有人都期待著他說點什么。
尤其是陳婉清三人,他們有太多疑問,可以說完全在狀況外。
又被眾人目光注視,時冷知道自己沒辦法再扯開話題了。
不過他也奇怪,對方發現了自己后,沒有換了副嘴臉,直接將自己拿下。
而是仍客氣和自己交談。
難道那紙合同上寫得是真的?
“你是怎么發現的,我應該只用了透明化這一種魔法。”
他平靜地和吳良對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