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被一頭瘋牛頂住了身子,祝澎濤只覺得胸口一陣沉悶,后整個人就像風箏一樣飛了出去。
門口堆積的重物被打的七零八落,散落了一地。
一陣嗆人的煙灰沉寂之后,祝澎濤看到一群人迎著塵土走了進來。
為首的正是那白衣冠玉的書生男子。
“哼,不自量力!”男子冷冰冰的說道。
祝澎濤按住胸口的沉悶,剛才一下子突然受到極大力量沖擊,勁道穿透抵擋侵入雙臂。又由雙臂導入胸膛之中,直接打的他一口氣沒有上來。
胸腔一陣絞痛,應該是受了內傷。
祝小胖單手扶地,艱難的站起來。擦了擦嘴角不知何時溢出的鮮血,說道:“不管你是什么人,膽敢入侵凌云派,就別想著活著出去!”
此話一出,正一派的眾人紛紛大笑:“什么東西?自己死到臨頭還要嘴硬!”
書狂流也不再與一個小小的看門弟子為難。
一進門他就注意到,周圍的幾家房落已經人去樓空,看一切擺設都是剛才慌忙逃走的樣子,分明是逃跑去找幫手。
此刻他也不愿意與一個小小的開門弟子廢話,白扇一揮,盡顯羽扇綸巾文人風采。
不過這風采中可帶著一絲殺氣,只見一根小小的透骨釘破空而出,對準受傷的祝澎濤飛去。
書狂流冷笑道:“我今日心情好,你一個小小的看門弟子能受我兩記透骨釘,早就是修來的福份了,瞑目吧!”
祝小胖此刻受了內傷,但還是下意識的躲閃,內傷之下腳步虛滑。祝小胖眉頭緊鎖,無論如何都躲不過這一記瞄準周身大穴的暗器。
暗器緘默而至,沒有發出一點聲音。就好像死神來臨前的靜默,沒有任何征兆就將你帶走。
透骨釘越近,殺氣越加凝重。祝澎濤已經被鎖定,現在就是想逃也逃不出去了。
就在這萬分關要的緊要時刻,天外突然傳來一個聲音,震的正一派眾人心神俱震。
“賊子,爾敢放肆!”
隨著眾人緩過勁來,那一句猶如晴天霹靂的女聲也越加清楚明亮。
“嗖”,祝彭濤耳邊響起了一陣刺耳的破空之聲,滑著他的耳畔而過,迎向刺來的透骨釘。
只聽見一聲,清脆的金屬相交的聲音,祝澎濤突然覺得鎖定自己的殺機頓時消失,附在身上的壓力也已經泯滅不見。隨后只見透骨釘應聲落地,空中崩起了一團黃色的煙塵。
祝澎濤看的明白,心中不由大吃一驚,心想:師伯的功力已經如此深厚?真是深不可測!
剛才斳云昕用來擊落暗器的,原來只是隨手撿的一塊小小土塊。
以松軟的土塊擊破金屬暗器,足見功力深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