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八位修士都各自離的遠,一邊療著傷,一邊觀察著其余人的狀態。
并不是說非要現在療傷,而是他們實在拿不準等下洞府又會出現什么事情,要是再來一堆土兵,幾道神通,那就非常難受了。
洞府安靜的可怕。
過了一會,仍然沒有出現變故,大家才松了口氣。
一位散修站起身來,環顧四周,說道:“各位都休息好了吧,現在在這困著也不是辦法,還是一起來找找出口才好。”
他語氣很平淡,說起話來中氣十足,好像并沒有受傷一樣。
“是他。”許淵看向那位站起來的散修,是破陣之人,他有些好奇,“他好像并沒有受傷。”
許淵說話聲音很小,不過修士目力耳力都不錯,仔細聽還是能聽到的,即使他們分隔在洞府兩邊。
那位散修看向許淵,自信的笑了一下。
這一笑讓許淵有些不自在,不過他也并不怕。
其余七位散修也看出端倪,都有些警惕的看著他,甚至是原來的隊友也用異樣的目光看著他。
“也對,要是不快點出去,萬一又出變故,咱們都要死在這。”
李溫顏驀地說出話來。
其余散修都看向他,顯然他們不認為這邊四位初期中期小修敢在這時候說出話。
本來他們四人安靜的不說話就跟空氣一樣,其余散修也根本不正眼看他們,這下子把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過來了。
李卿顏本坐著療著傷,聽著自家兄長來了這么一句,也是有些懵。
不過他環視一圈也是明白了,無他,這邊這么多散修都受了傷,唯獨這位站著的修士像是毫發無損似的,肯定有貓膩,其余散修都警惕的看著他,李卿顏絲毫不驚訝等下其余幾位散修直接給這位集火了,畢竟太過匪夷所思。
打起來不要緊,要是傷了自己就壞事了。
“這位小兄弟說的在理,哈哈。”破陣之人唯一活著的隊友站起身來,拍拍衣服,笑道。
他們雖然是多年的好友,但是說實話,他自己也不清楚這位破陣之人到底是什么狀況。
“在理,在理。“
其余幾位見給了臺階,也是順著下來,要不然就這么尬著,也不是事情。
不過幾人都靠著自己的隊友,加上許淵這一隊,只剩下四隊了。
破陣之人看向李溫顏四人,意味深長的說道:“我花費了不少底牌,這才安然無恙,幾位修為低下,沒想到也如此,不簡單啊。”
散修們這才反應過來,許淵他們可是挨著癸水修士的,沒想到也沒有如何受傷。
“家中長輩給了些東西,剛才用了一樣而已。”李溫顏淡淡說道,并不在意破陣之人的話語。
破陣之人聽出李溫顏語氣中的威脅意味,一笑置之,只見他轉身看著幾位散修,笑道:“還需諸位出力。”
說完,他慢步走向墻壁后的洞府,并不害怕里面到底有何東西。
其余人對視一眼,見沒有危險,就跟上去。
“我們也跟過去吧。”李溫顏說道。
幾人自然是沒有異議,跟著一起去看個究竟。
這間洞府不大,有一張土床,幾個同樣是濕土做的桌子,一個衣柜,一個書架。
“這里應該是主人的休息室。”
可以看出來,洞府主人生活挺精致的,有種一絲不茍的感覺。
眾人直奔書架而去。
這書架和其中僅有的幾本書都是濕土做的,現在已經有些支撐不住了。
一位散修走出來,掐訣施法,將書維持住。
他拿起書看了看,并不是什么功法,而是些奇聞異事。
“字跡有些看不清了。”
許梁拿起一本書看,內容斷斷續續,他看不懂。
破陣之人同樣拿起一本書,并不急著打開,而是默默輸了些靈力進去。
隨著靈力的輸入,那本書漸漸恢復了些神采,不像原來那樣是一坨濕土。
“原來這書也是紙做的,只是主人用神通寫就,使這書有了變化,又經過洞府不知多少年的己土靈氛熏陶,變成了濕土。”
“如此看來,洞府主人已接近大神通者了,離金丹估計就一步之遙。”
他這下想著,仔細翻閱起來。
其余散修見狀也紛紛將靈氣輸入,但是并沒有效果,才意識到這需要土道靈氣,他們也能利用周邊土靈氣,但是效果并不好,就只能在后面盯著看,好在破陣之人也不遮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