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久久作為年級第一。
雖然最近關于她的謠言和風聲極多。
可按照正常流程,她是要代表他們那一屆的學生上臺說話的。
這是林大每年校慶的規矩。
在沒得到石錘之前,白久久還是具備這樣的資格。
跟何況,之前因為于柔的那一場荒唐事,已經分去了大部分的注意力。
而且在鳳卿卿來參加校慶之前,還接到了學校的電話,對方明確詢問了她是否要來參加校慶,是否仍愿意上臺代表學生講話的時候,鳳卿卿的回答是來
來啊。
干嘛不來
做虧心事的又不是她
她就要大。大方方的站在所有人面前,這些流言蜚語打不到她,只會使她變得更強大。
聽到自己的名字。
還是掀起了一片嘩然。
鳳卿卿將墨鏡和披風的紗巾摘下,露出清麗漂亮的臉龐,她從座位上站起,緩緩走向演講臺。
一番
致辭,慷慨激昂。
語畢。
下面悉悉索索的響起了掌聲。
雖不熱烈,卻也算認同。
恰好在她入座之后,一道尖銳的聲音傳來。
“貴校應該以德育人,應該教導學生從善,這樣德行敗壞的女子,貴校不給她處分也就算了,竟然還讓其作為代表上臺講話,當真是可笑”一穿著中山裝的男人出現在眾人的視野中。
仔細看。
是去而復返的于柔父親。
鳳卿卿勾起嘴角。
校長搶先了一步說道“于先生,說話可是要有依據的,我們學校的學生,可容不得旁人污蔑。”
鳳卿卿一愣。
這倒是有點意外。
她對校長沒有什么印象,也不記得他們兩人之間有什么交集,對于校長出面維護她的舉動,鳳卿卿深感意外。
對。
于柔父親說得對,發生了這么多的事,尋常學校早就上門詢問,自己的那些視頻傳播程度極廣,
對學校造成了極大的負面影響,但凡是為了平息眾怒,校長至少也要配合著公眾給她一個大過處分才對啊
這怎么
校長推了推臉上的鏡片。
轉過頭對身邊的教導主任低語了幾句。
隨即回過頭,叫來了安保,將于柔父親擋在場外。
稀奇。
真是稀奇
于柔的父親是什么來路,在場的大部分人都是心知肚明的,在a市,應該沒有人敢惹他才對。
林大的校長,這膽子還真肥。
“證據你們不就是要證據嗎我現在就給你們證據,我找來了證人,你們林大不怕丟人,維護第三者,要把校慶變成笑話,那就不要怪我做得太過分。”
于柔父親拍了拍手。
這時從學校的另一條道上,有七八個保鏢擁著一個人往臺上方向走。
當鳳卿卿看清來人的時候,她感覺渾身的血液,變得冰冷。
是白青云。
白青云顯然也
注意到了鳳卿卿,他的唇邊,露出了殘忍的笑意。
此人最是無情,最擅長顛倒黑白。
他來這里干什么
“他是白久久的父親,我們說的話或者沒有什么可信度,那他,白久久的生父,一手將白久久養大的人,他說的話,總該能信的吧一個父親,不至于連自己的女兒都能陷害吧”
鳳卿卿看著白青云。
白青云在笑。
露出了一口黃牙。
兩人眉眼之間極其相似,血緣傳承帶來的相像否認不了。
然后。
轉瞬之間,白青云就對著于柔的父親跪了下來,這一跪,讓眾人更加摸不著頭腦。
“老板,我求求你放了久久吧,是我這個做父親的沒有把她教育好,她做出了這么不要臉的事,都是我的錯。”
白青云涕泗橫流,活像一個為女著想深切的老父親。
“我女兒從小沒有母親,我又長年工作,對她疏于陪伴和教養,好不容易將她拉
扯到了大學,我以為一切都在慢慢變好,我沒想到,她竟然一次比一次做得過分。”
白青云真是吸血啊。
對于白久久這個女兒不管不問。
她用盡一切努力考上了林大,到頭來還要被自己的親生父親如此污蔑。
面對如此齷齪的父親。
難怪當初她會那么絕望。
絕望到只有一條路可以走。
“白青云,你女兒犯的錯,不該由你這個父親來承擔,據我所知,她在傍上有錢人之后,就將你掃地出門,根本不管你死活。”說話的人,是一女聲,是林靜。
“那不是久久的錯,我老了,對她沒用了,她是怕我給她丟臉,這不能怪她的。”
真好啊。
以退為進。
將自己的女兒推到風口浪尖,于家,應該給了他不少錢吧。
白青云啊白青云,為了錢,你連基本的人性都沒有了。
鳳卿卿聽著白青云的話,一字一字,一句一句,冰徹入骨。,請牢記:,免費最快更新無防盜無防盜</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