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顏月當時也只是隨手提拔了劉增一下,并沒有要將劉增當成心腹的打算,卻沒有想到劉增給了她很多驚喜。
現在花顏月做許多事情的時候都習慣性的去教劉增治理的方法,也會將事情單獨讓劉增去做。
劉增也是從來都不負所望,每次都能將事情做得恰到好處。
“這次的事情辦得不錯,記得做好善后。明天上書的時候言辭激烈一些,那幾個頑固的人會明白的。”
畢竟也是做出過許多貢獻的人,花顏月還不想將事情鬧得太僵,如果那幾個老頑固知道退讓的話,她也不是不可以讓他們衣錦還鄉。
不過如果他們硬是要與她做對的話,她也不會手下留情的。
劉增一直都是低著頭的模樣,聽了花顏月的話點了點頭,依舊沒有開口說話,這樣子被人懷疑成是木頭人也是不為過的。
花顏月仿佛沒有看到劉增的表現一樣,嘆了一口氣,臉上有著肉眼可見的疲憊。
已經連軸轉了好幾天,花顏月都感覺自己就像是一個沒有上面的機器一樣,不停地運轉著。
“娘娘要是累的話就去休息一會吧,奴婢看著您都覺得心疼。”
落落就差把“心疼”兩個字直接寫在
臉上了,看著花顏月疲憊的面容,恨不得自己替花顏月去處理那些事情。
只不過她的能力實在是有限,就連那些情報有時候都弄不明白,更不要說出謀劃策了。
花顏月搖了搖頭,看著劉增離去的背影再次嘆了口氣。
這一次只能成功,不能失敗,甚至可以說是不能出任何差錯。
不然的話,等待著她的只有無窮無盡的繁瑣細事。
翌日清晨,朝堂上格外激烈。
蘇玹就差直接把“頭疼”這兩個打字寫在腦袋上了,規規矩矩扳著一張臉,是一副喜怒不形于色的王者形象。
但下位的這些大臣則已經爭吵的不可開交,甚至就差打起來了。
“你們這是什么意思,邊境還沒有開戰就已經把注意打到了燕將軍的身上,還敢說自己不是居心居心叵測。”
花顏月養出來的這些人和花顏月基本上都有一種慣性思維,理智的分析問題,有條理的指出問題。
所以面對頑固黨提出的要求,花顏月的人毫不猶豫地指出了問題,堵的頑固黨的人瞬間說不出來話。
“那按照你們的意思來說,就是我們整個大東離國還沒有人可以出戰了嗎”
辰王自詡先皇尚未登基的時候便追隨在先皇身邊,二人也算是兄友弟恭,平安和樂。
所以在這個時候,辰王便站了出來,居高臨下地看著蘇玹,頗有些不滿的意味。
之前的時候便一直都是辰王在恪守己見,給這些頑固派撐腰,此刻更是站出來獨擋一面。
“辰王這是在說皇上沒有眼光,挑選不出來合適的人才嗎”
劉增不開口的時候就是在旁邊站著,一開口就讓朝堂上的人全部都待在原地,無論怎么說也不對。
這就是傳說中的不鳴則已、一鳴驚人。
即便是囂張如辰王,也被劉增噎的說不出來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