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女人簡直不知羞恥
剛才還對著他一副食髓知味小饞貓的樣子。
他還在這呢
怎么就這么快轉移獵物了
說楚梵天那家伙香,那意思不就是他不香了么
柳幸川突然覺得,心里堵得更厲害了。
“哪里來的瘋丫頭香你大爺啊香,老子是純爺們,從來不噴香水”楚梵天怒斥她。
白夭忽然翹起唇角,詭異一笑。
一記快狠準的手刀猛地劈在楚梵天的脖頸上。
楚梵天那雙琥珀一樣的眼睛死死瞪大著,“你他媽”
他話都沒說完,人就軟綿綿的倒了下去。
白夭順手扛起他。
她這樣大力出奇跡的樣子,把柳幸川看得一驚。
表面看著柔柔弱弱,力氣也太大了吧
楚梵天好歹也是個一米八幾一百多斤的大男人,就這樣被她輕而易舉的扛起來了
白夭回頭,輕蔑的眼神將他上下打量,然后露出嫌棄一笑。
“小樣,姑奶奶我還不稀罕你了呢。”
她冷哼一聲,然后再也沒給他一記多余的眼神,扛起楚梵天就美滋滋的往外跑。
她不屑的樣子,就好像在說,天底下不止你一個香餑餑,而且你現在也不是香餑餑了,而是臭粑粑
柳幸川一雙星眸陰晦暗沉,不爽又憋屈的氣息醞釀在心窩里,越來越難受。
“柳爺”角落里看了半天的白戲的樓星辰小心翼翼地走過來,哭笑不得地勸道“白夭她一向這樣,以前她就這樣對你”
“閉嘴”柳幸川頭疼地打斷他,“我對她不感興趣也不想再聽到有關于她的任何事情”
“你沒有及時處理突然事件,獎金扣光。”
“啊柳爺不要啊,我哪知道白夭會來這里搗亂”樓星辰急忙叫屈。
柳幸川面無表情,眼神像是冰塊一樣凍人,“扣光獎金還是去非洲分公司,你自己選一個。”
樓星辰只好悻悻閉嘴。
嚶嚶嚶,柳爺怎么出國一趟,性格變化這么大啊
以前他再兇,也沒這么兇過啊
好怕怕
柳幸川頭疼欲裂地撐著會議桌,細細密密的汗珠凝在額頭,那張精致俊美的臉龐上充斥著隱忍。
樓星辰看出不對勁,“柳爺,你身體不舒服嗎,需要去醫院嗎”
“不用,你出去。”
柳幸川把人趕出去。
旋即虛脫般的坐在主位上,喘著粗氣。
眉宇間一股散不開的痛色。
他眼眸深沉陰霾,懷疑是那個討人厭的女人把他給氣的。
“水性楊花的女人,別再在我看見你。”
柳幸川緩了半天,身體的疼痛感才減輕一點。
他拿出手帕,把嘴角的一絲鮮血擦干凈。
會議室的門突然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