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能問蘇云深,“在餐廳你和白夭求婚了”
蘇云深用關愛傻子的眼神看著他,“夭夭是我的老板,我怎么可能和她求婚我有喜歡的人,那天只是在演練一下而已。”
他頓了頓,瞇起眼盯著柳幸川,有些不爽,“你偷看我們啊”
柳幸川卻僵在原地。
真相竟然是這樣
他果然又一次誤會了白夭。
誤會她勾搭一個又一個的男人,虛榮拜金
他錯了,她根本就不是這樣的人,全是他自己狹隘的猜測。
她很好,比他想象中好。
柳幸川突然后悔得不行,他不知道自己怎么了。
從一開始見到白夭,甚至聽到她這個名字,都會感到前所未有的厭惡。
現在知道誤會了她,他內心的厭惡和懊悔同時交織著,生生地扯痛著他的神經。
頭又一次劇痛發作。
蘇云深看他俊臉蒼白,滿頭大汗的樣子,嚇了一跳,急忙彈跳開,生怕被訛似的。
“我可沒動你一下啊,你別賴我啊”
柳幸川心痛如麻,異常難受,強撐著回到書房。
蘇云深都看呆了,“怎么回事像是心臟中槍一樣,算了,我還是去找我的大鉆戒。”
雖然夭夭說過找不回來了,但他還是不肯放棄。
那可是一百萬的大鉆戒啊
肉疼死了。
云城,云頂明珠。
白零駕駛著直升機回到自家停機坪上,攙扶著白夭回別墅的時候,突然注意到隔壁樓王住進了新鄰居。
“柳幸川還真把房子給賣了”白零忍不住吐槽,“賣了也好,這種薄情寡義的男人,不要也罷。”
“夭兒姐,小心臺階,咱們回家嘍”
他殷勤地扶著白夭回到家里。
殊不知,隔壁陽臺上,站著兩道身影。
如果白夭看得見,就會發現,站在那的人不是別人,正是王若芳和傅長霆。
傅長霆在地牢里受了幾天的苦,出獄后還是被噩夢環繞,短短數日消瘦了一大截,整個人形若枯槁,看著像是一具行走的骷髏似的。
“王姐,白夭終于回來了,她在咱們眼皮子底下,看她還能泛起多大的波浪。”
王若芳道“長霆啊,這回我租下云頂明珠的樓王,不是讓你來享福的,你要記住盯死白夭,把她的動態隨時回稟給我。”
她看中這棟樓王好久了,好不容易出售中,可誰讓公司資金鏈短缺,一時之間還真拿不出幾億來購買樓王。
王若芳沒辦法,只好花了點小錢,暫時租一個月,正好盯著隔壁的白夭。
只要她聯系到非黑,拿回原來的投資,買下樓王就不成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