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幸川面色冷沉,“滾回你的房間面壁思過去,什么時候知道錯了,再出來。”
柳小景噘著嘴,一臉不服氣,“哥你就忍心讓她欺負我我可是你弟弟啊,血濃于水的啊你胳膊肘不能往外拐”
他就納悶了,這個大他十歲的哥哥從來對女人都是冷漠的態度。
他才出國三年啊
哥哥轉變也忒大了
現在居然為了維護一個不怎么重要的小情人,不分青紅皂白關自己禁閉,他不服氣
“你是什么德行我還不知道”柳幸川神情冷酷,不容置疑,“見著長得好看的女孩子就輕佻調戲,沒有半點分寸感。她仁慈,只是薅你頭發,換了我,頭都給你擰下來。”
柳小景瞳孔里滿是不可置信“”
你還真是我親哥
“那誰,小爺我記下你了,你給我等著”柳小景走出臥室還不忘虎視眈眈地威脅她。
好個囂張不馴的警告。
柳幸川冷冷道“你敢動她一個試試”
柳小景氣呼呼地跑了。
柳幸川趕緊查看她身上有沒有傷,“這臭小子有沒有抓傷你”
白夭搖頭,笑瞇瞇道“沒有,你應該去看看他,他手骨可能折了哦。”
柳小景回到自己房間,才發現手腕劇痛不已,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
他的手骨,竟然被那女人弄脫臼了
“兇女人沒人要”柳小景那雙稚嫩的眼眸里一閃而過的殺氣,忍著痛,連眉頭都沒皺。
咔地一下。
自己動手把脫臼的手骨給接上了。
接好后,他開始翻箱倒柜,找東西。
將衣柜用力移開后,只見衣柜后面的墻體里露出一個內嵌式保險柜。
柳小景趕緊輸入密碼,打開保險柜。
一尊纏著白線的童像映入他的眼里。
“對不起對不起,我被我哥困在國外三年,才剛剛回來,你別生氣,我這就給你好吃的。”柳小景歉意且虔誠地朝著童像拜了拜后,隨手拿出一把匕首。
他面不改色地握緊匕首。
用力一劃
鮮血瞬間狂飆而出。
柳小景趕緊把手遞到童像的頭頂上。
鮮血一滴又一滴的落在童像上,詭異的是,那么多出血量,血液非但沒有弄臟保險柜,反而被童像全部吸收。
纏繞在童像身上的白線,漸漸吸滿血變成暗紅色后,柳小景才停止放血。
他看著那尊詭異童像,終于松了口氣。
又跪在地上,虔誠的拜拜后,他才關閉保險柜,把衣柜搬過來遮住。
柳小景并不急著包扎傷口,而是坐在床邊,狂熱地盯著手心里不停冒出來的鮮血,目光詭譎。
“血的顏色真好看呀。”
柳幸川一進門就看見這中二少年在欣賞自己的傷口,眉宇皺起,取來醫藥箱。
“你是不是欠抽”
柳小景看著給自己包扎傷口,還說自己的哥哥,那張俊逸的臉露出濃濃的委屈。
“我都被她打傷了,你還罵我”
他舉起手掌,懟到哥哥的面前,管他三七二十一,先告狀再說“你看我手都受傷啦”
柳幸川目光幽邃,毫不客氣地揭穿他,“我房間干凈如初,沒有血跡,你的傷是你自己回來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