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幸川忍耐到達極點,眼看著他要搖保鏢了,白夭趕緊說道“我還有事,先走啦”
沒等他回應,她轉身就溜。
“哥,你沒事吧”柳小景看著氣得不輕的哥哥,忍著笑問。
柳幸川神色冷酷的揮手,“你去盯著楚梵天,看他有沒有離開家里。”
“你真沒事”
柳小景指了指他的胸前。
柳幸川低頭一看,這才發現衣領不知道什么時候被抓開了,凌亂之中露出了一片春色。
“”
難怪小景和管家會誤會他和楚梵天,就這樣的畫面,擱誰誰不誤會。
“出去吧。”柳幸川扶額,總覺得這楚梵天就跟變了個人似的,說不上來的古怪,還有一點點莫名的熟悉。
柳小景退出書房,一路小跑就去找楚梵天。
而白夭已經溜達到了家庭醫療室,環顧一圈,卻不見舒顏的影子。
“原來你是來找醫生姐姐的啊。”身后傳來一道嬉笑聲。
柳小景斜倚在門口,好奇地看著她,“你找妞就找妞吧,干嘛要去氣我哥呢,真討厭。”
“飯桶,去咬他”
他直接放狗,關門
一頭肥碩的阿拉斯加犬沖進醫療室,沖她汪汪汪直叫。
白夭隨手操起一根器具,陰冷輕笑“再叫,打斷你的狗腿。”
飯桶“”
它看到的不是一個男人,而是一張陰氣森森的女人臉,女人眼睛特別陰,像是兩把冰刀子。
嚶嚶嚶好可怕
飯桶察覺到白夭不是它能對付的,當機立斷改成搖尾巴的去討好她。
柳小景見此頓時大跌眼鏡,“飯桶飯桶你怎么了咬他啊誰讓你沖他搖尾巴了你狗腿子不能往他那拐啊我才是你的主人飯桶”
飯桶一個勁地沖著白夭撒歡,搖尾巴搖得那叫一個歡快。
白夭只用了一個眼神,就把飯桶收買了,不止收買,還讓飯桶臨時倒戈。
“飯桶子,咬他去。”
白夭指了指門口的柳小景。
柳小景被氣笑了,“飯桶是我養大的,它怎么可能咬我。”
“汪汪汪”飯桶齜牙咧嘴地就沖他咬去。
“臥槽飯桶你個只知道干飯的蠢狗”柳小景嗷嗷叫著跑走了。
白夭拍拍手,神色淺淡,“馴獸,自古以來我還沒掉過一次鏈子呢。”
從前和她一起玩的靈獸兇獸不少,只可惜,九千年后,時過境遷,滄海桑田,靈獸們也沒剩下多少了。
她現在知道的只有禺疆和朱雀。
其他獸,估計死在那場天地大劫中了吧。
白夭沉嘆,從醫療室出來,她沒有直接回別墅,而是離開莊園。
剛來到大門口,一輛惹眼的紅色法拉利映入眼簾。
“張憨憨,你來干嘛”白夭看見張一杭,下意識叫他。
張一杭愣了一下,“你不是那誰嗎,那誰來著你認識我”
白夭問他,“你來找白夭”
“對啊。”張一杭頓了頓,“你怎么和小白美人一樣,叫我張憨憨啊我和你不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