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頓了頓,語氣柔柔的道“幸川哥哥,我不怪你囚禁我這些天,我們之間是有誤會的,等我好了以后,我希望你能給我一個解釋的機會,畢竟在國外的時候,我們明明那么要好”
她說這些,是故意說給白夭聽的。
柳幸川心臟也緊了一下,生怕夭夭真的誤會他和林輕柔有過什么,俊逸的眉眼多了幾分惱意,不客氣地懟林輕柔,“信口雌黃我和你根本沒有過任何親密的行為舉止,林輕柔,你要點臉。”
林輕柔不在意地笑了笑,“幸川哥哥,你和我說起來也算是青梅竹馬的關系了,能是別人比得上的么你還在氣頭上,我不怪你,等到來日吧。”
她說完掛斷了電話。
柳幸川俊臉黑沉,抬眸,小心翼翼地觀察白夭的臉色。
白夭也在盯著他,只是眼神里并沒有生氣,反而笑瞇瞇地調侃他,“兩小無猜,青梅竹馬”
“不,完全沒有的事”柳幸川斬釘截鐵地否認。
他就是小時候在國外療養院里遇到過林輕柔,可他都不認識她啊,誰知道林輕柔會從那時候起就惦記上他了。
他是無辜的
也不對,他也不無辜。
如果那時候他沒阻止林輕柔跳湖尋死,現在也不會被她這個狗皮膏藥黏上了。
他有錯
白夭哈哈一笑,“看來她對你用情至深啊。”
柳幸川怔愣住,從夭夭幸災樂禍的笑容中,他沒有看到一點生氣或者吃醋的樣子。
他怕夭夭生氣誤會,但也更怕她什么也不在乎。
看著她笑得沒心沒肺的,這說明,他在夭夭的心目中的地位,可能仍舊還是一頓可口的飯
柳幸川心口有些隱隱犯疼。
夭夭什么時候才能開竅啊唉
白夭心大的抓著林昊就往外走,“拿你的蛇母救人去。”
“放開我”林昊說起來也是一米八二的大男人,卻被她拖拽著走,毫無還手之力,“我自己會走”
白夭粗暴地將林昊塞進車里,轉頭朝柳幸川呲牙一笑,“你在家吧,我去就行。”
柳幸川“”
難得和夭夭有相處的機會,他說什么也要跟上啊
“楚家醫院還等著我去收購,一起吧,順路”柳幸川厚著臉皮坐在駕駛位上。
白夭幽幽道“你熬了一晚上到現在也沒休息,腎不想要啦”
“夭夭,我除了腿疾有點毛病,我的腎,包括我的身體都很好這點你放心我每年都有做健康檢查,就算天天熬夜也沒事。”
柳幸川說什么也要跟她去,誰知道楚天佑那水鬼還會對她說什么惡心的話,到時候抽他幾個大嘴巴子也是可以的。
白夭拗不過他,指揮若定,“不能疲勞駕駛,你坐副駕駛位去。”
柳幸川乖乖地移動過去。
這可把后座的林昊看呆了,忍不住嘲諷柳幸川,“原來堂堂京城柳爺居然是個狗皮膏藥,女人的大舔狗。”
柳幸川眼眸暗沉,沒等他開口,白夭反手就給林昊一個結結實實的大嘴巴子,抽得林昊倒在座椅上,兩眼冒金星,嘴角流血。
“狗皮膏藥是你家柔兒才對,又臭又黏。”
“我家小川再黏人也是香甜可口的牛皮糖”,請牢記:,免費最快更新無防盜無防盜</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