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婉秋感覺自己的身體已經麻木了,她現在只想這些人能快些結束自己的性命,好讓自己早日解脫。
劫匪們終于覺得累了,便紛紛穿戴好前去集合。
李婉秋此時意識已經昏沉,卻迷迷糊糊的聽見有人在說話。
“大哥。咱們這任務完成了是不是能得到一大筆錢啊這次咱們可是發財了,得快些回去找大人領賞啊。”
他們不是過路的劫匪嗎怎的會說什么拿錢領賞
李婉秋本就聰慧,聞言心中一緊,當下便將事情原委串成一串,原本昏沉的意識頓時清醒了大半。
這李婉秋本以為她是命不好才會在離京途中遇上劫匪,但是這樣看來不僅僅是爹的死是冤枉的,就連家人的慘死也是有人暗中安排。
那人明明答應過爹要保自己家人平安,如今卻是出爾反爾,怕是那人又害怕他們將實情說出去招致禍端,便要殺之后快,斬草除根吧。
思及此,李婉秋覺得自己的心上似有千把萬把小刀在劃一般,疼的她眼睛酸澀,淚水如斷了線的珠子一般落了下來。
她恨啊。
李婉秋恨那些害死她父親的人,恨那些害死家人還侮辱自己的劫匪,更恨自己只是一介柔弱女子,沒有能力保護家人,也沒有能力保護自己。
若是她能有命活著回到京城,那她就算豁出了撿回來的這條命,也要查明真相,讓那人付出應有的代價。
她緊咬著下唇不讓自己哭出聲來,幾乎要將下唇咬破,手也是將衣角攥的死緊。
“大哥,咱們這玩也玩好了,是不是該將這小丫頭片子給――”其中一個年紀較小的劫匪話沒說完,對著他們的頭目做了個抹脖子的動作。
“恩,你去吧。”那劫匪頭目心里了然,向他點了點頭,使了個眼色示意他去做。
這話一字不差的落入了李婉秋的耳中,她連忙泄了渾身的力氣,屏住呼吸,等待著他們的到來。
小劫匪得到了授意,便小跑幾步上前查看李婉秋的情況。
他將手放在李婉秋的鼻子下面,卻是沒有察覺到她的氣息,又摸了摸她的脈搏卻也很是微弱,是便轉頭向著劫匪頭目說道“大哥,這女人被咱們整的斷氣了。”
“看來這富家千金細皮嫩肉的,就是經不起玩兒,這才哪兒到哪兒啊就死了,真是沒勁。不過這樣也好,也省的咱們動手了。”劫匪頭目說到這里冷冷的看了李婉秋一眼,又接著說道,“不用管她,咱們走。”
隨后那劫匪頭目便帶著一幫人離開了。
腳步聲漸漸遠去,直到聽不清聲音時,李婉秋懸著的心才放下了,這才大口大口的喘著。
還好劫匪們沒有發現她是裝死,自己這才逃過一劫,真是老天有眼啊,給了她活下來的機會。
李婉秋到底還是被折磨的不輕,饒是有再堅定的意志此時放松下來也是撐不下去了。
她只覺得自己的眼皮很沉很沉,似有千斤巨石壓著一般,意識也逐漸模糊,之后便昏了過去。
一個獵戶打獵途徑此地,正掂著手中剛捕獲的兔子想著如何做了才好吃呢,忽地看到前方草地上躺著一個衣不蔽體的女子,連忙走上前去查看。
“姑娘,姑娘醒醒。”獵戶小心翼翼的拍了拍躺著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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