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這一次陳雅蘭重傷,還是因為為了救一個士兵,更讓這些人對陳雅蘭刮目相看。
還好那箭只是射在了陳雅蘭的肩膀之上,所以對于陳雅蘭的性命并無大礙,撥了箭以后,大夫給陳雅蘭上了藥,處理好了傷口,便讓陳雅蘭在府中多多休息。
而城中的這些民眾,這段時間以來,對于陳雅蘭的尊敬已到達了一個頂點,此時又聽說陳雅蘭受了傷,自然是自發的前來想要探望一下陳雅蘭。
而這些群眾想要看望,自然是不能夠拒絕的,于是,陳雅蘭便讓這些人進來,與這些人寒暄一番之后,便借口自己因為受傷需要多多休息,那些人也是聰明的,聽陳雅蘭這樣子說,一個個就開始向陳雅蘭告辭離開。
“好起來的從來不是生活,而是你自己。”
等所有人都離開以后,鐘宇才從外面走了進來。
看著陳雅蘭躺在床上,他并沒有想起來男人不能入女子閨房的事情。對他來說陳雅蘭就像是自己的兄弟一般,因為他從來沒有把陳雅蘭當女子對待,所以他并沒有想起來這件事情。
“將軍,你說這場戰事還需要多久才能夠打完?
”和陳雅蘭聊了一會兒以后,鐘宇才問起這個話題。
對于他們這些戰士來說,他們最想要的就是家國平安,他們雖然是征戰沙場的人,可是只有他們自己知道,他們無比渴望平安,他們不喜歡戰爭,不喜歡殺戮,每一次,他們都是逼著自己告訴自己,如果自己不殺了那些人,那么自己就會死在那些人的刀下。
所以這一場戰爭打了這么久,鐘宇也有些厭煩,最終不得不開口詢問這個問題。
然而聽了他的話,陳雅蘭尷尬一笑,要知道鐘宇比她在這里的時間長,鐘宇都不知道這場戰爭什么時候能結束,而她又怎么會知道呢?
嘆了一口氣,陳雅蘭摸了摸自己的肩膀,無奈的道:“我不知道這種事情,不好說啊!說不定哪天吐蕃突然就想明白了,就投降了,也說不定他們死不悔改,誰又知道呢。”
陳雅蘭說的不無道理,她也是有些厭煩,該死的吐蕃,也不知道怎么想的,那么多年平平安安的,突然就想要攻打他們的國家。
心里吐槽著吐蕃,陳雅蘭又想起來一件事情,便伸手去找之前扶柳寫的信,她還沒有來得及看呢,就
發現敵人進攻了,匆匆忙忙,她記得好像自己把信放到袖口里去了。
一旁,鐘宇看見陳雅蘭跟自己說著說著突然就開始找東西,有些不明所以,不過,他也知道,陳雅蘭肯定是有自己的打算,所以,就沒有開口。
可是,他看了一會兒,就看見陳雅蘭的臉突然變了色,他不由的開口:“將軍,怎么了?”
怎么回事,將軍怎么突然就變臉了,要知道,將軍就是受傷,處理傷口的時候,都沒有什么反應,當然,他是聽大夫說的,雖然,他把將軍當兄弟可到底男女有別,而且,將軍還是皇上的女人,他自然是不敢看著將軍處理傷口。
所以,這讓鐘宇十分不明白,為什么陳雅蘭突然變臉,處理傷口那么疼的時候,都沒有什么反應,而現在好像是找不到什么東西,就立馬變了臉,可想而知,這東西,應該是如何貴重了。
陳雅蘭在衣服里找了半天,都沒有發現扶柳的信,一時之間,十分著急,又聽見鐘宇問自己,當下就道:“我的信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