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著對陳雅蘭所說的平定吐蕃的事情,格格娜產生了格外濃重的興趣,兩人你一言我一語,竟然聊得十分暢快。
一旁的扶柳看著這兩人如同知己一般暢言心,心中有著一絲不悅。
等著宴會結束以后,扶柳立馬拉著陳雅蘭回到自己的宮中。
因為陳雅蘭離開皇宮之中有了一段時間,所以她的宮中許久未曾有人居住,倒是有幾分荒涼的感覺。
雖然有宮女太監在,可是宮里沒有了主子,他們自然也就有些懶散,所以對于陳雅蘭突然回歸,他們手忙腳亂,還沒有來得及將陳雅蘭居住的宮殿收拾出來。
不過,對于這件事情扶柳倒是沒有什么看法,便拉著陳雅蘭,住在自己的宮中。
“沒看出來你還挺招人喜歡的嘛,一下子就讓那高冷的人對你產生了濃重的興趣,竟然與你搭話起來。”扶柳的語氣有些酸溜溜的。
陳雅蘭察覺到了一絲異樣,可是她不明白扶柳到底為什么不高興:“你呀,大家都是姐妹,與她說上幾句話而已,這是怎么了?”
聽到陳雅蘭居然還為那個女人解釋,扶柳冷哼一聲:“我不管,反正我不喜歡那個女人,以
后你離她遠一點,不要和她太過親近。”
聽了扶柳這話陳雅蘭反應過來,也許是自己不在宮中的這段時間,和自己搭話的那名女子與扶柳之間發生了什么不愉快的事情,才使得扶柳看見自己與那女子親近,有些不悅。
“好了好了,聽你的就是,你可莫要生氣了。”自以為想明白了事情,陳雅蘭便開始哄扶柳開心。
一邊說著一邊還拉住扶柳的手。
然而扶柳此時此刻,正在因著一股醋意而有些反常,所以在陳雅蘭拉住自己手的同時,一把將她甩開。
“嘶。”
陳雅蘭突然吸一口氣,扶柳扯到了她的傷口,那是她執意進宮,她的的父親不愿對她進行家法的時候留下的。
本來還有些生氣地拂柳,聽見陳雅蘭這一聲,立馬拉住她的手,把她的袖子扯了上去。
“這,這是怎么回事?”看著那密密麻麻的傷口,扶柳的眼淚忍不住落了下來,她怎么也沒有想到陳雅蘭的身上居然有如此恐怖的傷痕。
陳雅蘭強忍著痛意,對扶柳揚起一抹笑:“沒事的,都過去了,我已經不疼了。”
怎么可能會不疼呢?這傷口還有還沒有愈合,
甚至有些傷口還咧著大嘴巴,扶柳怎么也不相信陳雅蘭說的不疼。
“你怎么會受這么重的傷,你也不跟我說,你要是跟我說了,我又怎么會觸動你的傷口呢?都怪我,你一定很痛吧?”扶柳的眼淚撲簌簌的落下。
看著扶柳哭成這幅模樣,眼眶紅紅的就像是一只小兔子一般,陳雅蘭只覺得心頭一痛,就連身上的傷都不覺得疼痛了。
“好了,你別哭了,這也怪不得你,沒事的。”陳雅蘭一邊安撫著扶柳,一邊硬扯出一抹笑,告訴她自己真的沒有大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