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無名之火,瞬間蔓延在陳雅蘭的胸膛:“你穿的這是什么東西?難道你要穿著這樣的衣服出門游玩?”
什么,扶柳帶著笑意的臉,瞬間僵硬,她剛才聽見了什么?陳雅蘭居然如此說自己。
她的一腔熱情仿佛被潑上了一盆冷水一般,瞬間煙消云散。
只見扶柳的臉色立馬聳拉了下來,她冷冷一笑道:“怎么,難道我不能穿著衣服出去嗎?我又不是沒有穿衣服
,你說這話是什么意思?既然你不想和我一起出去,那你自己一個人出去吧。”
一時之間,兩個人之間劍拔弩張,氣氛變得極其緊張。
這個時候陳雅蘭才反應過來,自己有些過激了。
于是她便走到扶柳身邊,拉著她的手,然扶柳此時正在氣頭上,見她拉自己的手,立馬把她的手甩了開來。
“你既然嫌棄我這副打扮,還管我作甚?”說著,一屁股坐在了床上,將頭扭到一邊,似乎是不想和陳雅蘭講話的模樣。
可是陳雅蘭已經意識到自己的錯誤,她自然不會讓扶柳繼續生氣,扶柳坐到了床邊,她也跟到了床邊。
“方才都是我不好,講話有些口不擇言,你莫要生氣了。”對于哄扶柳這件事情,陳雅蘭已經輕車熟路。
扶柳冷哼一聲:“你哪里是口不擇言,你不過是由心罷了。反正你就是嫌棄我穿這衣服。”
對于這種情況,陳雅蘭也是無奈,思考一番后,陳雅蘭便把她在偏院之內所見的一切一五一十的和扶柳說了一遍。
“我是覺得那些女子青天白日就做出這種事情來,所以心中有些氣悶,又見你穿著單薄,便把這火氣撒在了你的
頭上,是我錯了。”
原來如此,聽了陳雅蘭的解釋之后,扶柳心中僅存的那一絲氣悶,也瞬間煙消云散。
“既然這樣,你怎么不早點與我說呢?我要是早知道還會還怎么會穿這身衣服呢?”
說這句話的時候,扶柳也起身尋找一件衣服。
這件事情終于過去,扶柳也換了另一套衣服,將那一套薄如輕紗的衣服藏在了包袱的最
“好了,時間也不早了,花燈也快要開始了,我們快先出去找個好位置吧。”換了一身衣衫以后扶柳也不再生氣之前的種種,而是笑盈盈地挽上了陳雅蘭的胳膊。
她知道不管怎么樣,陳雅蘭都是為了自己好,她看見了那些白天的那些事情,所以看見自己穿那衣服之時,腦海中便不由得想起那些不好的事,她不愿自己被別人當成那樣的女子,所以才會對自己生氣。
就像是陳雅蘭了解扶柳一般,扶柳自然對陳雅蘭也十分了解,當一開始陳雅蘭沒有將這件事告知自己,而是因為自己生氣,她才不得不將這件事吐露出來,扶柳就明白定然是陳雅蘭自己都不齒這種事情,所以不愿意把這件事情說給自己聽,臟了自己的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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