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嬸子,有什么事情先上車等我們找個地方再慢慢說就是。”扶柳說道。
在這大街之上,她可不想被別人觀猴似的看著。
那婦人聽了扶柳的話,立馬從地上爬了起來,有些膽戰心驚的上了扶柳的馬車,和扶柳來到了一個客棧之內。
她膽戰心驚,不是他害怕扶柳,而是因為她實在是沒有見過這么好的馬車,她有些害怕自己會將把這里的東西弄臟了。
等到了一個客棧安定下來之后,扶柳和陳雅蘭便帶著婦人進入客棧之內,三個人在房間里坐下,扶柳才問婦人到底發生了什么事情,為何要當街攔住馬車叫冤?
這個婦人本來對于扶柳是否會處理自己喊冤的事,還有些不敢相信,可是此時當他知道扶柳是柳明媚的女兒之后,對于她要說的這件事情,就有了百分之八十的把握。
于是他立馬將這件事情一五一十地同扶柳說了一遍:“我們當地的官員亂開荒,可是那一片是住宅區人員眾多,民婦的房子便在他的拆遷范圍之內,民婦不愿意,他們便要強拆。”
那官員想要開荒的規模頗有些大幾乎是覆蓋了大半個村子,和村
子后面的一大塊荒地。
扶柳想了想,他記得這個嬸子同自己家的距離并不是太遠,于是他仔細問清楚了范圍之后,心中便有些惱怒。
因為他從這婦人的口中得知這官員拆遷的范圍,居然包括自己母親的墳墓。
古代人講究入土為安,既然入了土,那么就輕易動不得此時,就為了他們的一己私念,居然要拆自己母親的墳墓,將母親的墳墓挖開,甚至推平,這樣子的事情,扶柳是絕對不能允許的。
“好啊,他們居然敢干這種事情,我一定要找他們問清楚。”扶柳心中的怒火按耐不住。
一旁的陳雅蘭聽到這個婦人將這件事情講述一遍之后,心中也有些砸舌,沒有想到地方官員居然如此膽大妄為,居然敢強拆居民住所,怪不得這婦人就是拼著一死也要當街攔馬喊冤。
在看扶柳的眼神之中,噴怒著怒火,陳雅蘭就知道這件事情絕對不會如此簡單,于是他便讓婦人下去休息。
等到婦人離開之后,陳雅蘭問扶柳為何如此生氣,扶柳才告訴他拆遷的范圍內,有自己母親的墳墓,聽罷陳雅蘭也感同身受。
“不行,這件事情我忍
不了,我一定要去找他們,讓他們說清楚到底怎么回事。”扶柳怎么想都無法平息自己心中的怒火。
陳雅蘭見狀,立馬拉住扶柳的胳膊,將她按倒在椅子上:“好了,你先冷靜下來,我知道你生氣,可是你就這樣子去找過去,他們會給你搭理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