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發展迅速,此時的徐三一終于反應過來,原來自己居然被這個張寡給污蔑了。
好你個張寡,自己好吃好喝的拿錢給你花,你卻要把這屎盆子扣到老子的頭上來了。
徐三這個人向來是睚眥必報的,所以當他知道這件事情之后又聽見扶柳說要將張寡浸豬籠,而村子里面的人對于此事有些猶豫不決,畢竟張寡這個人并沒有犯過什么大錯。
看到這里徐三冷笑一聲跳了出來:“我告訴你們吧,其實這個張寡的確是一個不檢點的人,他和隔壁村子的一個男人偷漢子。”
轟,這個消息仿佛一個炸彈一般轟在了眾人的頭上,嘲諷的目光看向張寡。
在現在這個社會,偷漢子是一個極其丟臉的事情,哪怕你是一個寡,這也不是你偷漢子的理由。
從村口把簪子挖出來的那人此時已經來到了扶柳面前,他將自己手中的簪子畢恭畢敬地遞到了扶柳的手上。
“謝謝。”扶柳對著那人道了一聲謝,那人便有些飄飄然,這可是皇上的妃子,如此顯貴的身份,居然對自己說了謝謝!
當簪子到了扶柳手上的時候,扶柳覺得這簪子的重量似乎是有些不對,
仔細查看一番才發現這個簪子并不是自己母親的那一個,準確來說這并不是真正的銀簪,里面是銅外面只是鍍了一層銀罷了。
也就是說這個簪子根本就是個假的。
“這不是我母親的簪子,我母親的簪子到底在哪里?”扶柳看向張寡的眼睛之中噴薄著怒火。
張寡也沒有想到,只是一眼扶柳便看出這個簪子是假貨。
張寡眼睛一轉,立馬在眼中蓄上了淚水:“你以為我樂意嗎?我不敢把簪子還給你,就是害怕你認出來這是個假貨。”
呃,眾人有些好奇,你不把簪子還給人家,和這簪子是個假貨又有什么關系?
有聽到張寡繼續說:“我小兒子身體不好,得了重病需要錢,所以我就簪子賣了,可簪子是徐三送給我的,我心里面是真的喜歡他,我怕他知道了這件事情生氣,便不敢把這件事情告訴他。”
說這話的時候,張寡的眼神還幽怨的看了一眼徐三。
一旁的徐三沒有想到居然聽到張寡對自己的深情告白,心中對于張寡也有些后悔,自己方才不應該把她偷漢子的事情說出來的。
張寡的話讓在座的所有人都有一些唏噓,可是就在
這個時候,陳雅蘭卻突然開口問道:“你兒子?你兒子在哪里?”
眾人一聽這話才反應過來,是啊,他們怎么不知道張寡還有一個兒子,尤其是在這屋子里面,除了張寡之外可沒有其他人了。
似乎是早就知道有人會這樣子問,張寡擦干自己的眼淚說道:“我知道你們懷疑我,我帶你們去看看,這樣子你們就會相信了。”
說完之后,張寡抬腳就要離開眾人,便跟在張寡的身后。
張寡一路向西來,來到了河邊村,河邊村里面有一個小小的茅草屋,張寡推開茅草屋的房門,陳雅蘭等人走進去,便看見茅草屋的床上躺著一個小少年。
小小的少年躺在床上,身上蓋著單薄的被子,臉色有些通紅,似乎病得十分嚴重。